三人,三马,一路向西。
“大哥,我们去哪里?”薛仁贵骑在马背上问道。
“松州,很抱歉的告诉你,我是被发配到松州的。所以必须得去松州。”刘易回道。
“大哥是得罪什么人了吗?怎么会被发配。”薛仁贵不解问道。
“听说过魏征吗?那天我在家睡的好好的,他突然向皇上弹劾我。我也懒得跟他废话,就被发配到松州了。”刘易说道。
“魏征,魏相,为什么?”
“谁知道呢?”刘易说道。
“义父说这是透着诡异。魏相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最多就是有点认死理。按理说他不该弹劾郎君的。”欧阳语接过话茬道。
“这样也好,长安太过凶险。每天都得小心翼翼的过日子。我们现在的生活不比在长安差。”刘易看了一眼欧阳语说道。
“我听义父说,魏相弹劾你后,他去找过几次魏相,但是魏相一点风都不漏。义父觉得这事不简单。”欧阳语说道。
“那你义父有没有说魏征是支持魏王,还是支持太子的?”刘易问道,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除非涉及到到党争,那就一切都能说的通。
党争,几帮人为达目的,结党营私。或攻击,或利用,或陷害另一帮有相似目的人。
“如果是党争的话,那魏征必定魏王的人,只有魏王才有这个动机将刘易逐出长安。”
“但这样子未免太愚蠢,如果是党争,不需要魏征亲自弹劾。以魏王的人脉,随便找个言官就行。如果这都办不到,他李泰有什么资格跟太子争?”
“所以党争应该不可能。那么真相只有一个。”刘易一个人说,欧阳语和薛仁贵只有听的份。
“是什么?”欧阳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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