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祁琛挑眉将她耳边发丝理了下,沙哑着撩人的一把嗓子问:“换个地方?”
“呸!”唐轻言恨恨咬了他一口,“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别的东西啊!”
“脑子里都是你,你的身体,你的声音,你……”
唐轻言伸手堵住他的嘴,脸红的像最美的火烧云。
“你刚刚快把一个人活生生掐死了你知道吗?”女孩媚眼圆瞪,满脸严肃的控诉。
墨祁琛不理会她的话,将她身上的衣服扯开,低头就去撩拨她。
“这是戏服啊,你别乱……”
“嘶”地一声,身上的衣服在她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就被撕毁,唐轻言眼前一黑,想死的心都有了。
唐轻言气急败坏去咬他作乱的手,嘴里重复“王八蛋、混蛋……”这些她常挂在嘴边的骂人的话。
墨祁琛眼神渐暗,神情冷厉下来。
唐轻言的反应不对。
她当初被算计,那药的副作用是她的无限敏感。每次他几乎稍稍与她亲密,她都毫无反抗之力。
可现在呢,他们都亲近了那么久,她竟然还有心思跟他闹!
墨祁琛知道唐轻言本身就是医师,对旁人来说会伴随一辈子的副作用,在她这儿可能分分钟就解决了。
像她这样要强的人,怎么可能甘于被感官支配,被他彻底掌控?
墨祁琛兀自想了很多,心头警铃大作,神色愈发阴沉冷峻了。甚至,他已经在想用什么样的方式把人关起来,永远留在身边。
他这般喜怒无常,搞得唐轻言一阵无语。
她干脆坐在男人腰上,居高临下死死盯着他,气呼呼地说:“我说你你还有理了?”
“你把我戏服弄坏了我还怎么拍戏!剧组里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我还要不要见人了!”
唐轻言自己也委屈啊,这都叫什么事啊,好端端的她干嘛要受这份罪!
说着她就要走,却被突然坐直的男人箍住肩膀,耳边是男人凉凉的声音,“戏不拍了,跟我回家,我养你。”
“我又不是宠物,干嘛要你养!我自己能赚钱,能赚钱!”唐轻言此刻气得像个气足了的河豚,小脸小嘴都鼓鼓的。
湖绿色的戏服上身已经没几块布料,露出绣着牡丹花的樱粉色肚兜。洁白圆润的肩头,是他留下的青红印记。
若是旁人瞧见了这副美景,怕是根本无法像墨祁琛这般尚且淡定。
可此时他只有些着迷地看着她绝丽五官上的鲜活神情,这一刻,他又看到了那个狡黠的充满山间灵气的小姑娘。
“好,那你赚钱养我。”墨祁琛想到了些什么,忽而改口,笑得有些邪性。
唐轻言惊讶地望着他,“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我赚这点钱怎么可能养的起你!”
别看他平时没个正形,懒懒散散对什么都不在乎似的,其实对生活中的许多细节都挑剔至极。
家里的家具包括墙纸都是专人设计好了他过目之后才能动工,正式装修的时候还勒令人家修改了好多次才满意。
再说衣服,他的每套衣服都是高定品牌Amer的首席设计师团队精心设计的。
总之,按墨祁琛的生活方式,她赚这点钱根本不够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