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祁阳宫的床榻响了又响。
宫人退避三舍。
穆弦思后面直接没了娇喊的力气。
直到天明,也未能逃过宋行止的惩罚。
她脱力的窝在男人怀中,任由他帮自己清洗。
甚至想要水润润喉,发出声音时,嗓子嘶哑的根本听不清她的本意。
她这一夜,唤了宋行止不下于上百次夫君,却没能有一次,能让他心软停下来的。
直到擦拭时,她都觉得如初回那时一般裂开了一样。
宋行止细心的将人裹好,放在了床榻之上,心情恢复了些。
爱怜的亲吻她身上还未被覆盖的肌肤。
穆弦思只觉得很痒,但却没力气将人推开。
宋行止停了下来,只简单的相拥。
指尖抚着她的发丝,沉声道,
“以后,还敢留我独自一人吗?”
穆弦思用尽力气摇头,光是这一夜宋行止的招数,已然够她几天下不来床。
那股子从未在她面前展露过的疯劲,令她心惊。
饶是她再累,再困,男人也不许她睡。
非得坏心眼的让她清醒着与他沉沦。
幔帐外,天已经大亮。
但穆弦思却实在熬不住,靠在他的怀里昏昏欲睡。
宋行止终于没再拦着,他轻声吐露了一句,
“睡吧。”
穆弦思便呼吸沉稳的入睡。
而宋行止却毫无困意。
他看着怀中人儿熟睡的静颜,只觉得那颗空缺了多久的心,终于被严丝合缝的填满了。
原本传言中已经在京都死去的帝后,又突然出现在观星楼的消息。
宋行止没有刻意隐瞒。
以至于朝堂和外界百姓,都传疯了。
有说穆弦思是天外使者,神仙下凡的,也有说她是妖物,大火都将尸体烧没了,过了五年又跟没事人一般出现,是来蛊惑君主的。
对此,在祁阳宫又躺了几日的穆弦思毫不知情。
这几天她腿软的厉害,都是宋行止亲力亲为喂饭穿衣。
甚至命人将甘露殿的奏疏军情一概搬到了祁阳宫里。
批阅时也要将人抱在怀中。
穆弦思对此很是抗议,但体力悬殊,她屡屡败下阵来。
当真是后悔了。
他前两日不是称政务繁忙没空见她吗,还不如不整这出。
午后的闲暇时光,殿内摆着透着丝丝凉意的冰块。
二人在案桌前,宋行止忙着回复军机要情。
穆弦思在第八次抗议无效后,终是认命的窝在他的怀里。
甚至无聊到扣着他衣衫上昂贵的绣线。
直到宋行止回复完了,将笔搁在笔架上,发出轻微的声音,她才收了手。
暗自吐了舌头,还好,衣衫没有被扣破。
男人自然是发觉了她的小动作。
“宋行止……好想……好想吃冰镇樱桃酪……”
穆弦思揪着他的衣袖,神情可怜兮兮。
男人自然是对她的要求全然答应。
无奈起身,将人放在木椅上,暗暗叮嘱了一番,才离开了内殿。
穆弦思靠在木椅上,目光被案桌一侧的画轴所吸引。
她瞅了瞅殿外,没有动静。
鬼使神差的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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