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雨,思思可有想过朕会淋雨?”“
秋容几人的头瞬间垂了下去,各自去帮君主寻干帕子和衣衫。
这话好像也不是她们该听的。
筷子上的几粒米饭落入碗中,她自是看到了男人脚下滴落的水渍。
殿外还有跟不上他脚步拿着伞姗姗来迟的宫人。
他是冒着雨回来的。
穆弦思搁下碗筷后有些懵,试图辩解,“我······没有。”
“雨势太大,我不是让殿外的侍卫去传话······”
宋行止接过掌事暨雯手中的棉帕。
他随意将湿了的外衫脱掉,擦了擦身上的水渍,瞥了一眼桌上的晚膳和穆弦思的碗筷上前。
暨雯给秋容几人使了眼色,能在宫里做到掌事这个位置,自然都是人精。
她可看出这位陛下的意图,亲自关了殿门。
“这才成婚几日,就不让入祁阳宫的门了?”
穆弦思盯着他的湿发,还在一脸认真的解释她真的有去为他送伞,只不过雨打湿了他们的鞋袜,如果受寒,宋行止又会心疼。
更何况他从甘露殿冒雨回来也不方便。
“莫非是那侍卫小哥没有传到话吗?”
他抬手,指尖触到了穆弦思的下颚。
祁阳宫的侍卫都是他亲自挑选的,禁卫军里个顶个的翘楚。
哪里会传不到话。
只不过今日已经是第三日,他隐忍了许久,在穆弦思面前故意找理由罢了。
微凉的指尖触到细腻的肌肤,让穆弦思下意识地侧了侧脸颊。
男人盯着她那微张的红唇,转移了话题。
“饱了吗?”
穆弦思点头。
“饱了就成。”他阖着眼眸,拇指抚上那处肖想了好几日的唇舌,“自甘露殿淋雨过来,又冷又饿。”
“思思还不愿让我回祁阳宫,该怎么补偿我?”
穆弦思听着他的话,总觉得怪怪的。
解也解释过了,她并没有不让他回祁阳宫。
但想到他在甘露殿处理政务繁忙,便也心疼的说饭菜还热着,让他多用些。
“好。”
宋行止嘶哑着声色答应。
桌上摆了许多碗碟,他便弯腰将人抗在肩头,走向离二人最近的贵妃榻。
“哎……”
穆弦思身体被腾空,双手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子,伏在他的肩头,“做什么。”
“不是说饿了么?”
宋行止将人放在塌上,怕将湿气染给她,三两下解了自己的衣衫。
他看着被困在榻上与自己身躯之间的人儿,唇角的笑意有些邪气。
“是饿了。”
“思思……亲自来喂我,可好?”
裸露的胸膛距离穆弦思只有几寸,她热着推着他,脸颊别开。
这会再不明白这男人拐弯抹角想要做什么,那可就太迟钝了。
宋行止带着覆在自己胸膛的手缓缓下滑,腹部起伏的沟壑山峦让穆弦思错乱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