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站起来,都给孤站起来!” 狂躁的声音止住了那年纪较小皇子的哭声,同时也把他吓的松开朱标的手。
皇子们纷纷赶忙站了起来,看向朱标的眼神中觉得有些陌生。
他小小的身子就那么转了过来,让刘伯温看在眼中竟是觉得有些孤独?落寞?
朱标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弟弟们,开口说着。
“前几日,父皇已经在殿上说了,将来都会给你们封王,将来也是要维护一方百姓,你们身上的担子不比我轻,如今课业不上心,若是你们在学了那歪理坏事,没有秉持善心,在封地上为所欲为,如何对得起父皇的苦心。”
这话说的他们都各自低下了头来,不知都在想着什么,场面上一时间有些安静。
他看着弟弟们的神色,叹的口气来摇着头:“罢了,这话对你们说的怕是早了些,但是今日孤要叫你们一个道理。”
“李茂,戒尺呢?拿来!”
“是是是,殿下,戒尺来了。” 无论他怎么慢慢的走,终究只是几步的路。
手拿戒尺的朱标,看着上面的两个大字,‘清规’
不管弟弟们的胆颤,扭头看向朱樉,说着。
“若是心中没了礼法,你将来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今日我打你的戒尺,就是希望你能记住,知错改错。”
说着举起手来,啪啪的打了两下,清脆的声响彻在殿内,可只有李茂的惊慌之言:“殿下,殿下,您何必呢?”
说着上前就要去看朱标,朱棣他们也很奇怪,为何没有听到二哥的惨叫呢?
莫不是二哥最近修炼了什么神功?金钟罩铁布衫?
可当他们抬起头来时,才发现朱樉就那么瞪着眼睛微张嘴呆呆的跪在地上,眼中红彤彤的。
那那大太监李茂却是慌忙的看着朱标的手,把目光移动到自己大哥的手上,才发现已经发红了,原来大哥抽的是自己的手。
李茂哭红着眼睛给朱标的手,吹着气:“陛下,您..您这是为何啊!”
朱标将手从他哪里抽了回来,正色的说着。
“这两戒尺,我先抽自己,怪我将你们宠溺坏了!才让你们如此的对课业不曾上心。”
感受着手心上传来的阵阵疼痛,朱标的脸上也是有些不自觉的抽抽,随之背在了身后。
“将手拿上来!”
朱樉的眼中再次淌出了眼泪,颤巍巍的将手举起,把头低了下去。
啪啪!又是两声脆响回响在殿内。
“樉儿,你可能明白孤的苦心?” 朱标说话间有些喃喃的,让人有些听不清楚。
可朱樉却是抬起了头:“樉儿明白了。”
“好,你们继续温习功课,孤出去一下。”
“是!”
说着朱标就招呼着刘伯温出去了。
到了一个凉亭后,朱标看着水中相互嬉戏的鱼儿有些发愣。
“先生,今日你是来告诉我人已经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