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弟弟们一个个又来了精神,不像之前低头晃脑。朱标觉得有时候自己老爹,来一手武力危险很有必要。
可是最终见老爹带着毛镶急冲冲的走了出去,还是在猜测着发生了什么事情。
记得之前李先生说过,等打下了河南和燕云十六州,自然会来告诉老爹那后世人的消息。
如今大都还未攻破,想来后世人的消息李先生应该还未告诉父皇。
朱标虽然手捧着书本,但却没看进去,还在想因为何事才如此大怒!
回忆着刚刚所有发生的事情,有一个人不对他是这场事件的源头!毛镶!附耳讲了些什么后,父皇就起身要走向偏殿。
若是北伐军有变故,必然是八百加急,由外面的侍官直接禀告。然后父皇应会屏退我和弟弟们,召集文武大臣议事,可现在让我们继续看书,那就不是国事。
可却又如此着急,镇纸都摔了!必然有大事乱了父皇心神。
莫不是?人找到了?
朱标沉思着,看来自己需要找一下刘先生了?
正当他还在想问题的时候,老朱已经带着毛镶来到侧殿,关上了门。
老朱皱着眉头看着毛镶:“谁发现的?他如何确定?此事有多少人知道?”
“回禀陛下!是赵金忠,原拱卫司统领校尉百户,自愿调派彰德掌管此事,之前臣交于您的名单中就有他!您还夸他为君分忧,擢升千户!”
毛镶恭敬的回答着老朱的话,可正要说道原因的时候,却是顿了顿,偷看了下老朱的脸色:“原因他并未言明!只是说手里有证据!人和证据他会亲自押送回京!知情者有两人!”
他说完后,老朱只是干坐着不说话,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许久才继续开口:“既然他有证据,待他回京后第一时间呈上来,那人就先找个地方看着。”
“是!”
“还有这事儿,不要与太子讲!”
“臣明白!”
...
太阳当空,阳光明媚,春风习习,行进着三十余人和两辆马车其中排头的特别大...
而坐在车里的谢易感觉很难受!行进速度很快,路上很颠簸,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昨夜赵金忠会那般看他,
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方婉言同他在一辆马车里。
谢易有些拘谨,想起早上要上车时,方婉言跑过来讲要同坐,他虽然愣了一下,但还是答应了,这让还在一旁送谢易出发的许胜看在眼里,又抓紧让人找来一辆更大马车。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方小姐?”
“谢公子,还请叫我婉言即可!父亲已将我许给了你,那婉言便是公子的人了!”
谢易见她有些含羞,脸颊微红,怯生生的模样,反而咬了咬牙:“婉言,还请与我讲讲你父亲的事。”
“父亲的事,婉言知道的也不多,只知是二十岁为官,曾经也是一位干吏!”
看着方婉言没有继续说话,反而看着自己,他有些懵:“嗯,你继续。”
“没了,父亲的事母亲和哥哥很少提起的。” 她抿着嘴,很是无辜!
这....好简洁,谢易微张着嘴,干笑着,不过为了不让场面冷下去,继续开口讲着:“婉言,我如今有孝在身,断然三年内不可婚娶,你可是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