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方脸上有些挂不住,不好意思的道:“我开玩笑的,谁不知易兄心中只有圣贤之道?再说了,谁不知道方知府他...”
“慎言!” 王连生赶忙捂住了李世方的嘴,然后看向四周。
看着这二人动作,于灵堂上多有不雅,谢易有些皱眉:“好了,今日不谈这些,我爹还摆在这呢,方思成若是找我有事儿,自寻不带你们,肯定回来村子里。”
随后看了下祠堂下面的人,低声问道:“昨日,可知我村里的消息,是从哪里先传来的?”
两人摇了摇头:“不知,我等得到消息的时候,都是听下人说的,下人是买菜听来的。”
见二人不知道消息来源,谢易觉得有些想多了,两个读书听曲之人,靠不上啊。
“如今新皇登基,百废待兴,想来不久就会下发旨意,再开恩科,我守孝三年,如今是没机会了,你俩准备的怎么样了?”
谢易不想再和二人掰扯,他要梳理记忆想静静。当然也是为了他们好,北边学子压力大,你不趁着现在刚开恩科,再过几年怎么和南方比。
李世方摇头晃脑满是自得:“我等才华,必是榜中有名,区区秀才不在话下。”
谢易觉得这人太自恋了,不过也幸亏自恋,不然谁受得了,也就前身了。
王林生却是一脸惋惜:“易兄,你苦读多年,如今这...”
“无妨,时不济我,如今已经是天佑于我了,能活着很不错了,还是你俩,不要小看了这天下学子,世方你就眼盯着秀才,让你爹听到了,不得打你。”
“不是,好端端的你提我爹作甚,罢了罢了回家温书去。”
说完又看向谢易,有些担忧:“过两日我再来看你。”
“好。” 两人告礼便一同离去。
路上两人相谈。
“你可觉得易兄哪里有些不一样?”
“性格变了啊,比以前随意些,好像会打趣了。”
“这也算是好事吧?”
....
两人走后,谢易回想着他们说的话,记忆中方思成温文尔雅,与他爹方伯谦不一样啊。
方伯谦对待商人刻薄,害民都事儿好像也没干过,可钱是没少拿啊。
这是纯贪官,懒政吗?这一村的人都没管,也是草菅人命啊!
算了不想了,不想了,民不与官斗,这是老朱的事儿,和我毛关系都没。
可他儿子找我干嘛,他爹对商人都那样了,还能把女儿嫁给我吗?
回想的间隙,吕石就过来禀告说:“少爷, 南方的货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