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有了?哎,月丫头,若是能多酿一些就好了。”天山老人拿着空荡荡的酒罐子,叹了口气。
辛月有些无奈的说道:“前辈,您又醉了!”
话音刚落便又惹得天山老人狂笑不止:“醉了?哈哈,老妇没醉!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我呀,是不想清醒。”
天山老人望了眼升起的太阳,突然就不笑了,人活一世,纷纷扰扰,天边太阳反复的升起又落下,她到现在也没明白自己追求的是什么。
“前辈,您若有空在这里伤春悲秋,倒不如现在就去做些什么!”辛月意有所指道。
她叹了口气,“月丫头,开始吧,老妇随时配合。”天山老人仰着头,花白的发丝迎着清风浮动,眼里掺杂着许多复杂的情绪。
辛月挑了挑眉,也不再管她,转身离开。
“阿月,前辈她这样真的没事吗?”李未言有些担心天山老人的身体状况,这么喝酒真的喝不出。
辛月却回头望了眼天山老人的方向道,低声道:“心病还需心药医。”随后敛了眼睫。
如果说清风公子的心病是无法面对自己的过错,那么天山老人的心病便是清风公子,她爱他,爱过了她的前半生……
等这日早上再见到清风公子时,他正蹲在院子中望着霍雪歌种的草药出神。
霍雪歌紧紧盯着他,生怕这个人把自己的草药拔了,那可是他最宝贝的东西!
辛月皱着眉头把阿七叫了过来道:“阿七,去丧葬店里买卷草席吧。”
“什么?阿月,为什么要买草席啊?还没入夏啊?”霍雪歌此刻正扯着地上的薄荷叶子扔进筐中,他有些奇怪的问道。
“是天山前辈她快不行了,等会儿咽气儿了硬了,咱们给她裹卷草席埋了就是。”辛月脸色平淡,说出的话也是风轻云淡的,只是听起来就有些残忍。
“啊?!天山前辈她昨晚不还好好的,怎的今早上就要……”霍雪歌惊的手中的薄荷叶子都掉在了地上。
“嗯,今早我起来后看到她醉倒在一堆酒罐子里面,上去想要叫醒她,结果她一动不动,我只能掐她的人中,现下倒是醒过来了,只不过看着也快不行了。”辛月轻描淡写的说道。
“那,不给前辈找大夫吗?”霍雪歌皱着眉望着辛月,阿月她对亲近认识的人没有这么冷酷无情,是想做些什么吗?
“找什么大夫?!前辈她自己就是大夫,她说她这是饮酒过度,回天乏术!我们也趁早不给她费这个钱,卷个席子打发了便是!”
辛月突然瞪着他说道,语气又急又厉,像是要花钱便是踩了她的尾巴似的。
“阿月!你!哎,我真是后悔,看错了你!”霍雪歌眸中闪过一丝光亮,他看了阿月给他使得眼色,“你若真怕花钱!何不现在就将人扔出去,还需费钱买草席!”
说完他便跑着去找天山老人。
留下了蹲在地上的清风公子,他的目光终于由呆滞便为难以置信!
师姐她!她也要离他而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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