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牙齿不好,不能吃太甜的。”
“这样…那下次婶不给你添糖,就姜茶也能暖身子,快去打水洗洗,别一会水凉了。”
林酸酸回宿舍,看到只有张菲一人在屋里,拿着绣花针在缝补着东西。
“小菲,其他人呢?”
“到河里洗衣服去啦,你现在是我们二队大功臣,又有“好事”在身,当然不能让你累着,时间不早的,你赶紧去洗洗。”
林酸酸不跟她们客气,翻出衣服要去洗澡,曹小云气吁吁地跑来:“队长,队长,不好啦,王秋艳带着一队的人找麻烦去了。”
张菲听着,慌忙放下手里地活赶过去。
知青点是明令禁止有人处罚时候其他人出手帮忙,但林酸酸情况特殊,她以为连里会稍微通情达理些的。
林酸酸也跟着出来,她没往溪边去,而是去找郑丽娟。
罪魁祸首绝对是她!
郑丽娟在卫生室里收拾器具,看林酸酸闯进来,横她一眼,开口道:“没有止痛药。”
“是你鼓动王秋艳去找我们二队麻烦的吧,郑丽娟我劝你还是消停点,最好别来惹我,把我惹急了我就天天赖余政扬床上不走。”
林酸酸撂下话就到溪边去,走的时候没听见郑丽娟骂她就觉得很奇怪。
走出卫生室不远就看见二队的人跟一队边吵嚷着边往指挥部去,她也跟着过去。
指挥部没人,余政扬跟赵得开现在还在医务室。
两人刚刚夜跑没多远赵得开踩空扭伤,余政扬只能送他到医务室,刚刚处理好林酸酸就过来。
林酸酸跟郑丽娟说的话,不仅仅余政扬听见,赵得开也听见。
“小林同志这人…嘶…”
赵得开想说点什么,看余政扬冷冰冰的脸,话又压回去。
“跟小林同志这种过日子应该挺有趣。”
说完叹口气,不像他家的闷葫芦,都说好过来随军好几回都没来。
余政扬看他还有心情议论别人,脚肯定没事,撩开隔帘走出医务室。
回宿舍时看见一伙人在指挥部那吵嚷。
王秋艳也看见余政扬,先跑过去告状:“余连长,二队的队员在代替林酸酸处罚,这是违反规定的吧,得扣分。”
张菲也跟过去理论:“余连长,我们二队队员林酸酸是情况特殊,连里不是一直让我们团结友爱嘛,她的情况确实需要出手帮助。”
双方各执一词,余政扬被吵得蹙紧眉头。
这批知青调来半年,在他的管理下都服服帖帖,规规矩矩的,自打这林酸酸出现就乱套。
森冷的视线看向后面悠悠走来的林酸酸。
林酸酸也看着他,那漂亮的狐狸眼在朦胧的夜色里滢滢如水,勾人心魄。
余政扬想到她刚刚跟郑丽娟说要一直赖在他床上的话,脑海里又引出她躺在他身下时的娇软香甜。
兴许是第一次尝试,那种生理的记忆让余政扬没来由觉得身体燥热。
他避开林酸酸的视线,只想尽快处理掉这群聒噪的女人:“一切按规矩办事。”
王秋艳听罢一阵得意:“二队本月扣2分。”
林酸酸在后面不紧不慢地开口:“按规矩办事的话该加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