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转变了性子,竟然带回了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
这是何柱儿看到乐殊后的第一想法。
这位忠心耿耿的奴才飞速在脑海中思考着,这位窈窕美艳的小美人儿为何会被太子爷带到毓庆宫。
难道太子爷开窍了,开始亲近女色了?
“爷,奴才的那件儿衣裳..”
何柱儿并没有忘记他的衣裳,就算忘记全世界,他也绝对不会忘记他的那身衣裳的。
那件衣裳不仅仅是一件衣裳,还是他身份地位且深得主子欢心的见证。
是拿多少银钱都买不回来的物件儿。
衣服在,人在。
衣服不在,好像自己也无能为力。
毕竟衣服是被太子爷借去了,也不知道太子爷用来干什么,总不能整日穿着自己那身衣服出去勾引小庶妃吧。
何柱儿拍了拍脑袋,暗骂自己异想天开。
他真真是魔怔了,怎么能做出腹诽太子爷这种事呢。
话本子上都说了,太子爷喜欢小太监。
等等,不是,太监?!
何柱儿悟了,同时心中警铃大作。
他好像就是个太监,自己那身衣裳也是太监装。
难道太子爷真的穿着自己那身衣裳出去勾引旁的涉世未深的美艳小太监。
“孤还有用,你去库房挑几匹锦缎,再去支五十两银子,算是孤买了你那身衣裳。”
瞧着乐殊眸中浮现的疑惑之意,胤礽将她护在身后,并不想让何柱儿看到乐殊的容貌。
胤礽的心眼儿很小,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乐殊的容颜。
她只属于自己。
况且何柱儿的衣裳算是他与殊殊的红娘,即使如此,又怎么会轻易还给何柱儿呢。
就算是自己袒露了身份,也不妨碍自己穿那身太监装。
都说闺房之乐,到时候自己就穿上那身太监装,跟小丫头重温旧梦。
这么想着,胤礽瞬间心里美滋滋的,连带着看何柱儿都顺眼了很多。
他呀,真是世间顶好顶好的主子,也是最最最最最最好的夫君。
“这是孤的妻子,见她如见我,不得怠慢放肆!”
想起还未跟何柱儿介绍乐殊的身份,胤礽生怕这狗奴才阳奉阴违,在自己不在的时候欺负乐殊,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乐殊站在胤礽身侧,听到胤礽这么说,心中微微有些诧异。
相同的是,胤礽的这句话落在何柱儿的心中亦是同样的炸裂。
何柱儿诧异抬头,想要看看自家太子爷被什么脏东西夺舍了。
“你先下去吧,记住殊殊在外边儿是瓜尔佳氏送给孤的侍妾,在毓庆宫是孤的太子妃。”
胤礽眯着眼睛,不动声色的敲打着何柱儿。
将何柱儿轰走后,胤礽一把将乐殊揽入了怀中。
“殊殊,孤让你受委屈了。”
胤礽神色落寞,总觉得自己是个负心汉,辜负了小美人儿的一片真心。
他的殊殊,就应该跟他并肩,而不是藏匿在深宫。
乐殊轻轻摇头,并不在意。
从卦象上来说,她会是胤礽唯一的妻子,两人可以相守一生。
“恩公,跟乐殊一起规整一下物件儿好不好?”
她从小院带来的东西着实有些多了,除了一袋又一袋的银钱外,还有数不胜数的字画,以及她那本《太子夜夜笙歌记》的手稿。
毕竟是头一本大火的书,对于乐殊的意义自然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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