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把顾思凡秘密扣押,迟迟没有动静,就说明他也心中犹豫,不知该如何判决。
太子就是抓住这一点,全力一拼。
片刻后皇帝悠悠然开口道:“好,朕问你你为何去宁古塔,顾思凡又为何去,你们这一路发生了什么?”
秦芸儿见状叩谢道:“民女之父是前……”
“那你们为何要隐瞒自己发现金矿的事?”
“顾家对我们有恩,虽然家父将金矿一事上报可能换得宽大处理,但也可能因此连累到顾家。
家父不想无辜之人受到牵连,所以宁愿错过这件功劳,蛮下我与顾思凡的这段行程。”
“按你的说来,今天倘若问罪顾思凡,反倒是朕的不是了?”
“民女不敢,于理,顾家是朝廷重臣,身负重任,家父是罪臣,顾思凡确实不该过多插手家父之事。
但于情,他帮助民女是尽他的情义,并无过错。
还请皇上能宽厚处理,即使有错也是因我们秦家而起,民女愿一人承担。”
皇帝眉头微蹙,盯着秦芸儿陷入沉思。
良久,唇齿微启道:“罢了,这件事你父亲首功,理该赏赐。顾思凡这小子也算是有情有义,既然协助了金矿案,就算他功过相抵吧!
你父亲那边罪还是要受的,不然以后朝堂上人人皆像他一般出言不逊,蛊惑人心,岂不是乱了朝纲。
看在他立功的份上,流放期限改为三年,三年后归为平民。”
秦芸儿激动的浑身颤栗,眼中含泪叩谢皇恩。
皇上没追究她进宫的罪,但太子被罚禁足三月,三月不得出东宫一步。
一切终归开始往好的方向发展。
君夫人重回月圆楼的消息很快传遍京城,那些盼星星盼月亮盼着花月宴的文人墨客皆激动不已。
但顾苑君却迟迟不官宣时间。
这日秦芸儿正在工坊赶工,曲巧巧突然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道:“不得了了,月圆楼要转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