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
“这个屋子,可比我们渠县的大几倍呢!”
秦芸儿扫了一眼,底子不错,收拾出来应该不难看。
周淑华绕着屋走了一圈,见到一间宽敞屋子道:“芸儿,你住这间吧!”
“不了,这间屋子敞亮,你和爹住。我想住那间。”
说着她手指向远处小木桥后的屋子,那个屋子独立清静,是她喜欢的风格。
周淑华见她喜欢,也不再强求,而后把秋月,元恩安置好,便各回各屋收拾去了。
次日一早,几人正商量采买等事情,听见大门外传来声音。
元恩跑去开门,门还没开又折了回来。
秦怀疑惑,“怎么不开?”
“听声音,好像是刘大人。”
刘大人,秦芸儿瘪了瘪嘴,就他们之前退亲的态度,怕是来者不善吧。
秦怀想了想,道:“先开吧,来者是客。”
周淑华小声嘀咕了一句,“他家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哎哎,别让人听见了,夫人莫搭理他们便是。”
周淑华没好气白了一眼,转眼带着职业假笑迎了上去。
“秦兄,真是好久不见,得知你要来京城,我真是激动的一宿未眠呀!”
秦芸儿瞟了人一眼,不但话说得越来越油,长得也是一样。
反正有长辈在,她也不用出什么头,便跟在后面听两家人话里有话,见招拆招,她自个悠闲。
谁知那张琢忽然转身,叫住她,“芸儿半年多未见,又长大了。哎哟,看这脸冻得皮肤都红了,女孩子可得好生将养着,京城不必渠县那些偏远地方,这里的公子哥们挑剔的很,稍微逊色一点,可都入不了他们的眼。”
刘家人打了半天太极,狐狸尾巴终于要露出来了。秦芸儿挤出个笑容,“就不劳您费心了,我皮肤好着呢,倒是夫人该好生将养着,一看就是操心熬夜过多,眼睛下面黑的这么大一圈,看着显老。”
周淑华哧的,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张琢脸瞬间黑了不少,语气拔高了两分,“我最近确实操心,谁让升儿婚期将近了呢。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今日来也是顺便送个请帖,五日后的喜宴,你们可记得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