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明若邪警惕地看着他。
这副怕他把她欺辱了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司空疾不怒反笑,缓缓道:“再做次买卖如何?”
明若邪眼睛一亮,“可以谈谈!”
星坠很快醒过来了,听了陶大夫说的话,惊得半晌都没能回过神来。
“半个月前,有一个西域法师来了澜国,说是经过黑沙城,老王爷托他给王爷送了信来.
“嘘。”陶大夫赶紧打断了他,“王爷叮嘱,此事莫要再提。”
星坠苍白着脸,“是。”
“星坠,以后你得对明姑娘敬重些,千万不可无礼了。”陶大夫又提醒了他一句,“此次真是多亏了明姑娘,老朽都诊不出来你是什么毛病,要不是明姑娘,你这条小命只怕得丢得不明不白的。”
星坠咬了咬下唇,语气涩重,“我知道了。”
薄欢院里,书房中。
明若邪姿态慵懒斜靠在太师椅上,看着司空疾把那只花盆搬了过来,轻轻放在了她面前的书案上。
他瞥了她一眼,容忍了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看她这坐无坐相的姿态,又确实不太可能是千金贵女,分明有几分吊儿郎当的样子。
“这不是王爷种了龙涎的盆吗?”明若邪凑到花盆上仔细地看了看,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一棵发芽的都没有。”
司空疾又感觉后牙槽有点发痒。
“龙涎与本王性命攸关,看到没有发芽的,你似乎有些幸灾乐祸。怎么,不怕守寡了?”
“怕怕怕,年纪轻轻地就守寡太可怜了,比起守寡来,我其实更担心要为王爷殉葬。”
明若邪没有什么诚意地看向他,“所以王爷说的交易是什么?”
“种活龙涎,本王许你黄金万两。”司空疾缓缓说道。
明若邪挑了挑眉,看看他,又看看那盆毫无动静的龙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