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箫金哲这种颇有成色的富二代富三代,许安实在是见多了,也没什么刻板印象,只是单纯因为自己小心眼而已。
不是朋友,那自然就不用和和气气了。
许安清楚他之所以会对自己在这感到诧异,无非就是在意自己和柳清河的关系,以及柳念对自己的态度。
嘻,你最怕什么那我就拿什么恶心你。
一句“我来这玩玩”,一句“柳姨留我下来吃饭”,直接是他和这对母女之间的关心形容地十分亲密。
许安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说完后又是反问:“箫学长你这是上门来做客了?柳清河和柳姨去换衣服了,要我去帮你喊她们吗?”
一句话又是把两人本来相同的角色增加了主与客的关系,就好似是以本家人的身份开口说的话。
箫金哲的表情开始变得有些不正常,也是摸不清许安到底在这说这些话是出于什么意图,心里气是气,可在场这么多人在,他又拿许安没有一丁点的办法。
不过向来骄傲惯了的性子也不容许他一而再地吃亏。
“许安学弟你这可是说笑了,柳姨和清河化妆换衣服哪是咱们这些外人能去打扰的。”箫金哲笑着说,一下就把两人身份拉到同个等阶。
许安哪能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他一样也笑着开口:“说的也是,等下我把柳姨惹恼了明天要是不见我可怎么办?”
箫金哲又是一愣,迟疑道:“学弟你这明天是?”
箫金哲实在是摸不清许安这是在哄骗他还是瞎比比了,可许安那一副煞有介事地表情让他实在有些怀疑。
“没什么事啊,就是柳姨说要再给我一笔投资,让我多锻炼锻炼,争取给清河多赚点钱。”许安面色不改地说出这句“大实话”。
能不是实话吗?
虽然是以对赌为起始,可这钱的确是柳念给的。
所谓锻炼,不就是她这次是的投资行为吗?
给柳清河多赚点钱这点也没错啊,她都有分红在,许安这不是赚钱越多她分到的钱也越多吗?这句话丝毫没有任何毛病。
就算是柳念来,或许第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可在箫金哲听来,这不就特么是有钱丈母娘给穷女婿资金让他做生意,赚钱给自己女儿花?
如果不是把许安认成女婿,凭什么做到这种地步。
箫金哲觉得天都快塌了,不过他也不是许安说什么信什么就能信什么,甚至还控制住了脾气,“许安学弟可真是风趣。”
说完后,他再也是待不住了,“下次有空再聚,我先去那边和几个叔叔问个好。”
许安笑笑没说话,心态炸了就炸了呗,装什么淡定呢?
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许安并没有将其放在心上,即便时不时就有些态度各异地目光朝他投来,许安还是该吃吃该喝喝,后头还吃得有些撑。
这种聚会他前世去都去腻了,只是有阵子没吃过这些宴会上的菜肴了,味道好坏各有分歧,但食材的质量可没得挑。
山珍海味他吃惯,街边小摊他也爱去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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