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莉对于这种突发性的出差并不会觉得有什么厌烦情绪,只是对许安言语中表述的状况有些摸不着头脑,或者说有些奇怪。
许安的在她眼里的是这样的一个形象:从表面上看有些混不吝,随性的同时也给人一种吊儿郎当的感觉,可实际却是相当有手腕或者说是极具洞察人心的能力,即便是面对比他可能多个十来年阅历的人,他也能轻松把握对方的内心。
用常见的任务小样来作为概括的第一句话会是这样的——一个年轻帅气,却一肚子坏水的老狐狸。
而这样一只诡计多端擅长洞察人心的老狐狸,怎么会不谋而后动,去做些只有不成熟小年轻或者还有些愣头不计得失的大人才会干的事。
打架?
拜托,你现在好歹好说也是身家数千万的成功人士了。
出点车祸还说得过去,和人打架进局子,实在是太让人难绷了。
心理八卦归八卦,但徐莉也没有真怎么样,而是完全按照许安的吩咐做着一切的准备。
带上原先就准备好的收购合同,然后中途又联系了位相关方面的律师,准备带上一起进行“拯救大老板”行动。
这也是许安中意这个野心十足的女强人的缘由之一。
只要你给一个真正足够触摸高层的机会,她的所有野心和手段也都只为替你一个人御使。
古代那些皇帝为什么有时候明知道底下的一些官员贪,仍旧给予重用?
也是因为说道底,他贪,贪的是底下人其他人的财,而对帝皇,他们总会是一心一意地侍奉。
在车上简单眯了会,徐莉到了机场,她刚想掏出电话给那位律师打电话,就见到不远处有个穿着修身的浅棕色风衣的高挑女人正兴奋地朝她招着手。
“莉莉,这么久不见,我可真是想死你了。”
女人说着还激动地一把将其搂住,一张极为美艳的脸上带着几分楚楚可怜,搭配上面颊的微微红润,很是勾人。
“你可不知道,我一听你的电话就把手上的大案子给推了,”季初曼委屈巴巴道:“你这下可知道我对你的好了吧?”
“季初曼,你可少装白莲了,”徐莉斜了她一眼,毫不顾及她得面子,“你是以为我闻不出你嘴里的酒味嘛。”
两人是以前住在对门发小,徐莉比她大了三岁,两人无话不谈也没什么秘密,是那种真铁打地闺蜜。
只是一人往商务管理这方面发展,一人去读了法,毕业后各自忙于工作,聚少离多。
心想着是处理自家老板的私事,徐莉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律师的能力,而是律师的可靠性。
可靠,在这行寓意着一些大家都不放到台面上的默契。
而她这好朋友的能力,也足够解决这种小麻烦。
“这不是一想到要来和你一起出差,我就兴奋得不行,得喝喝酒助兴一下嘛。”
“少和我浪了,谁还不知道你只是个嘴.炮王,嘴上一.套一.套,私下却只能玩玩小.玩具,”徐莉刺了对方一句,惹得后者双颊腾得一下就滚烫起来。
相比于徐莉的性格内敛沉稳有野心有目标,季初曼的性子更加天真烂漫些,或者有点疯女人的那种的意味。
“你不也是?”季初曼哼了声。
“我这是专注事业,男人有事业半分重?”
徐莉拉着行李,朝里走。
“我不也一样?我只是嫌弃男人脏,”季初曼解释着,不过也慢慢换上了她平时在律师所处理案件的端庄。
“你那小老板,到底是犯什么事了。”
“在外面和人打了架。”
“可以简洁,但别这么简洁,你这样放我专业要被老师骂死的。”季初曼翻了个白眼。
“在外人和人起了冲突,对方刷流氓,然后我家老板先动手。”
“把人直接打进icu了?”季初曼插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