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傅斯延回答。
看了眼不远处周嘉鱼接过别人递过来的一块寿司,塞进嘴里,笑得眉眼弯弯。
她回头指了下傅斯延的方向,那中年女人又递给她一块。
那人诧异:“人生赢家啊,我还以为你俩大学生呢!”
傅斯延笑了下,看着手里捧着寿司朝自己跑来的周嘉鱼,对那人说:“谢谢啊,我们明年奔三了。”
他俩回到自己帐篷前,准备生火做饭。
周嘉鱼把那块鱼子寿司喂到他嘴里,“好吃吧!”
傅斯延点头,拇指抹掉她嘴角的鱼子粒。
“我给他们送一盒蓝莓过去。”
“去吧。”傅斯延又拿了盒午餐肉,“这个也送过去吧。”
周嘉鱼很快回来,蹲在正在生火的傅斯延身前,又喂给他一块椰蓉酥“那对大哥大嫂好恩爱啊。”
傅斯延皱眉:“甜。”
只好给他开了瓶乌龙茶,递过去。
傅斯延就着她手喝了口,才说:“周老师这话说的,我们难道不恩爱么?”
周嘉鱼咧嘴,“我的意思是人到中年还能这么恩爱的夫妻就很少啊,每天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琐碎的事情是很消磨感情的。”
傅斯延点好火,让她把小锅拿过来,他自己拎着大桶矿泉水。
两人合力,做了一顿香喷喷的部队锅。
“我们不会的。”傅斯延把鹌鹑蛋盛到她碗里。
“什么?”
“我们的感情不会被消磨,我只会越来越爱你。”傅斯延语气淡淡,但眼神认真。
距离她刚刚讲完那句话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而且她只是随意一句感慨。
周嘉鱼吞了一颗鹌鹑蛋。
小脸被饭菜的热气熏得红红。
“傅斯延,你下回能不能把表白的机会留给我。”她鼓了鼓腮,商量的语气。
每回都被他杀得措手不及,像个小傻子。
“好啊,那就今晚。”
“?”
“在帐篷里——?”他意有所指。
“······想都别想!”
等吃完饭,两人沿着山路散了一圈步,身上穿着同一个品牌的冲锋衣,模样气质,叫人搭眼一看便知是一对良人。
“我小的时候可害怕晚上了,尤其是夏天的晚上。”周嘉鱼勾着他小指头。
“为什么?”
“大概七八岁的时候我爸爸的生意刚起步,我们一家人住在偏僻的工地,家门口200米开外的地方就有一家小卖部,每到夏天晚上吃晚饭前,他总哄我去小卖部给他买啤酒,还会奖励我一袋柠檬糖。”
傅斯延将她手拢在掌心,静静地听。
“就有一次正好在那条路上撞上一个有点智力缺陷的男人,他咧嘴对我笑,我都要吓死了,哭着冲回家,中间还摔倒了,从那以后我爸爸再也没让我去买过酒。”
“就是膝盖上那道疤?”傅斯延问。
“嗯。”周嘉鱼讶异,“你居然注意到了!”
“昂,你身上有几颗痣我都了如指掌。”
“······变态。”
“那你还跟变态结婚。”
周嘉鱼说不过就动手,踮着脚就要锁喉,最后又赖在肩膀上,“背我!”
“嗷。”傅斯延的腰被她撞得生疼,侧眸跟背上的人说:“撞坏了憋屈的还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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