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傅斯延眼角猩红,声音沉哑。
回到望月湾。
周嘉鱼一进门,就被福福缠着又蹭又抱,好一会儿不撒手,又好像忽然反应过来,主人丢下它将近半个月的事情,于是小家伙又扭着小屁股,一歪一歪的跑去找傅斯延。
周嘉鱼懊恼,气哼哼地要锁喉。
福福在她怀里闹了半天,才被傅斯延拉开。
“去去去,一边玩去。”他把福福赶到一边。
周嘉鱼哎了声,被他拉到怀里,“你对福福好一点哦~”她说着去揪他衬衫衣领。
傅斯延顺势捉住她右手,去深吻她那道割腕留下的伤疤。
这是他一直的偏爱,或轻或重,间或蜻蜓点水似的啄几下。
有时午夜梦回,他会醒来,看着怀里的周嘉鱼。
周嘉鱼的习惯姿势就是右手横在他胸口,所以他总能看见那道狰狞的疤痕,会不经意的想,如果当时她选择自杀,并且真的如愿,那世上再无周嘉鱼这个人。
每次想到这里,傅斯延都会非常难过。
周嘉鱼攀着他脖颈,咬住他耳垂,吮吸几下,又深深看他一眼,弯着眼睛往他脖颈吹气。
这意味很明显。
傅斯延低笑出声,摘了眼镜,偏头堵住她唇,把人直接往怀里一带,腾空抱起,赤着脚,将周嘉鱼未溢出的一声惊呼吞噬入腹,进了卧室。
“周嘉鱼。”
傅斯延单手解开衬衣扣子,墨眸深深睇她,“你知道我从沪市回来,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
周嘉鱼眼里水汽朦胧,伸手去帮他脱衣服,摇头说不知道。
“下单了今天最需要的东西。”
“······”
傅斯延有些着急,衬衫被他扔在地上,又去脱周嘉鱼身上地毛衣,也扔在地上,里面是一件黑色修身打底,勾勒出她纤秾合度的腰身弧度。
傅斯延舔了下唇,眼里侵略占有的意味明显。
没着急脱这件,而是去深吻,手掌肆意地丈量她。
周嘉鱼喘着气,后进生终于学会如何在接吻中换气,她柔软的手去找傅斯延的背,灵活的十指一下一下点着微微弓起的后背上起伏的椎骨。
这何尝不是折磨与勾引。
傅斯延不是圣人,而且对面是他唯一深爱。
周嘉鱼看他脸上表情,有一种可爱的傲娇。
直到她听见傅斯延解开腰带的“咔哒”声,和腰带被迅速抽出与衣物的摩擦声。
最后是腰带被扔到地上的闷重一声。
她才终于害怕起来。
傅斯延覆上她,在她耳边喘着气,呢喃:“怕了?”
周嘉鱼咬住下唇。
“晚了。”傅斯延捏她下巴,“别咬自己,咬我。”
他语气十分恶劣又带着诱惑。
(上述再次省略2万字洋柿子不能写的内容:瑞思拜)
周嘉鱼最后一次被傅斯延抱进浴室清洗,人已经困得意识不清,只依稀记得她问了句几点了啊。
傅斯延说三点半。
凌晨三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