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好了!”田媛瞪大了眼睛。
自己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就拆好了?
没有疼痛,没有拉扯牙龈的感觉,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结束?
好像没有开始,就已经完成!
“我说过,不疼。”安亿把使用过的器械用专门的袋子装好,回诊所的时候需要高温杀菌才能再使用。
“安医生,你拆线的技术真高超!”她的心底由衷地对他产生敬佩。
拔牙的时候由于生气而没有注意到他的技术。
现在想起来,他拔牙的时候又快又准,下手毫无犹豫,在最短的时间内,最小的伤口下,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治疗。对她这个患者来说,是最有利的。
“拆线是最基础的。”
“拔牙的时候如果也能像今天一样温柔就好了。不然我那拳也不会出。”田媛瞥一眼他的胸膛。
她那一拳力气不小,不知道现在还疼不疼。
“气消了?”安亿却反问。
“我才没生气,我只是不喜欢勉强。”
“不喜欢勉强?”他突然停下手上的动作。
“当然也不勉强别人。”田媛笑着说。
安亿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问:“你那一拳虽然是无意识的,但好像是练过?”
田媛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安亿想起什么了吗?
“……都是小时候打架玩闹练出来的,我是不是很厉害?”
无辜挨了一拳、胸口到今天才消疼的安亿,此刻看到田媛一脸得意地说出这话,觉得她有些厚颜无耻。
为什么总是要把她和那个救他的人联系在一起?
像田媛的性格,如果在北郊唱吧,真的是她救了自己,她不可能一句话都不说。
他摇了摇头,径自进屋放药箱。
田媛微微叹口气。
可转念一想,自己又没有做错什么事?
救他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为什么她要心惊胆战的?
他或许都不记得在旅社房间发生过什么。
有必要像做了贼似的心虚吗?
两周没有人烟的杨医生牙科诊所,今天格外的热闹。
在诊所后院,新搭起一个三米多高的淡蓝色背景布,专业相机、三脚架、反光板、闪光灯等拍摄设备一应俱全。
褚言拿着相机,亲自给诊所的医生护士拍照。
“好,就这样,邓教授微笑一下就好……”
“孟医生,请看镜头,不要紧张,看镜头,身体放松……”
“很好,很自然,吴医生你自己随意,我抓拍……”
……
专业的就是专业。
在褚言的手下,每一个人都能展现自然最好的一面。
已经拍好个人照片的医生坐在一旁喝茶聊天,这算是第一次真正的见面。
“大家休息五分钟,等下拍集体照!”
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褚言就完成了他的任务。
“咖啡、茶还是鲜榨果汁?”田媛见他终于有空暇,立即上前慰问。
“不用了,谢谢。”褚言把相机递给助理,笑着对田媛说。
“他喝白开水。”安亿丢给他一瓶矿泉水,“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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