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应该是扎得比较久，现在已经有点松散，凌乱的头发反而让少年的气质表现得很慵懒，像是个正在打盹的白色小猫咪。
他皮肤很白，一眼看上去，根本看不见任何绒毛。
此时来个摄影师，完全可以拍出最精美的杂志封面。
季阳收回视线，眼中有点笑意。
“听说你在学校现在很出名？”
风林目光透过对面的反射看向季阳，歪了歪头。
“没看出来你还挺八卦。”
季阳拿出手机，在上面翻了下，然后在风林眼前晃晃。
“哎，给你做后勤真不容易，现在的小姑娘挺厉害的，没有我，你穿的什么颜色内裤她们都能知道。”
风林一愣，赶忙低头看看自己的裤子，最后还不放心地往上提了下。
气氛一下子就没有那么沉重了。
风林看自己的裤子没事，抬头看向季阳，知道刚才是他在帮自己调节心理状态。
从空间背包里拿出盒口香糖，抽出两个，一个拨开放到自己嘴里，一个丢给季阳。
季阳轻松一抬手，稳稳接住口香糖。
“谢了——”
少年声音清朗，尾音上扬，听上去让人忍不住耳根发麻。
电梯门开了，两人一起走出电梯。
风林这会的心情已经恢复，感觉吃一个吹泡泡不得劲，又拨开一个放进嘴里。
他也不怕，要是有蛀牙，直接找噩梦就可以了，他一定有办法。
周五放学，陈川拉住风林，挤眉弄眼道。
“周末了，有没有什么想法？”
风林偏了下头。
“周末奶奶要带我去弄衣服，怎么了吗？”
陈川跟在风林身后，拿出手机道。
“那闲了一起开黑啊，你平时玩什么游戏？”
风林想了想，开黑？玩游戏？又是他的知识盲区，心里无缝衔接开始询问噩梦。
得到解释以后，这才回答。
“我会做一些手工，或者制作手办吧。”
想到还没处理的J-03，风林觉得制作手办应该也是游戏吧。
陈川根本不知道风林说的手办是拿真的尸体制作，看着风林摇摇头。
“你这爱好也太素了，玩点刺激得怎么样，你家有没有电脑？要是没有手机也可以。”
“说吧，到底怎么了，没有什么直接去买就可以了。”
陈川再一次被风林的豪气笼罩。
“放假一起吃鸡怎么样，撸啊撸也可以啊，你要是不想玩，手游也可以啊。”
风林沉默，接着呼叫噩梦，现在他每天询问噩梦的次数真是越来越多了。
“可以啊，想玩什么你发给我好了，不是马上要月考了吗？周末你不复习？”
陈川苦了脸。
“哎——放假就不要提学习啦，那说好了，回去我给你发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