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照顾好她，你放心。”他回。
沈诺一送林梓萱回了房车，他们接着喝酒，后来喝得差不多了，男生们联机游戏，女孩们就讲起悄悄话。
鹿溪喝酒上脸，脸红红的反而更好看，柴月托着脸颊看她，眼睛亮亮的，说：“其实我很早以前就听说过你。”
鹿溪看她，“我也是。”
“瑾风论坛有我不少黑历史吧。”
“那倒不是。”鹿溪轻轻弹了弹烟灰，“其实论坛里关于你的帖子几乎被删光了，只是偶尔听到一些把你和我放一起比较的言论，后来又从喻司尧那里知道一些。”
“他跟你提过我？”柴月有点惊讶。
像是想到什么，鹿溪笑起来，“月月你知道吗，我曾经怀疑喻司尧喜欢冷羿。”
柴月一下笑出声，“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刚开始我以为喻司尧跟冷羿蛇鼠一窝，身边不缺女朋友，但后来发现他出来从没带过女生，凭他的条件还挺不正常，所以我就在想他是不是喜欢男人。然后我看他和冷羿就不对劲了，暑假的时候他俩一天到晚都在一起，跟连体婴似的，而且我一跟冷羿单约他就打电话来找，好几次都把冷羿叫走，故意搞破坏一样。”
对面，被谈论的两人正在互相叫嚣，喻司尧槽冷羿技术烂，冷羿怼喻司尧瞎指挥，谁也不服谁，柴月望着他们啧了啧嘴，评价：“他俩都一个德性，幼稚。”
“可不是。”鹿溪继续说，“后来有一次我喝多，看他俩勾肩搭背我火就上来了，揪着喻司尧的领口一股脑把话全说出来，当时他气笑了，挺无语的样子，我又激将了他几句，然后他就给我看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鹿溪的肩头挨过来，悄声说：“一张你俩的合照。”
“什么合照？”
“就你们在教室，你在看书，他在看你。”
这一说柴月知道了，多半是拍宣传片的那辑胶片照。
原来他真的很早以前就喜欢她了。
夜风习习，她抬眼看长桌对面的喻司尧，他懒洋洋抬着二郎腿，额发被风吹着，唇边烟雾缭绕，明明一副玩世不恭的混世魔王样，偏生了一颗专情至极的心。
“那天他破天荒跟我说了点关于你的事，我想，要是当年没发生那些事，他也许不会被家里送出国，也许你们早在一起了。”
鹿溪的声音将柴月的注意力拉回来，她接着她话问：“当年究竟发生什么事？”
“喻司尧没告诉你吗？”
柴月摇头。
“你哥也没说？”
摇头。
沉吟片刻，鹿溪攥起那半杯酒，仰头喝下，带着“不该说的反正都说了也不差这点”的意思。
柴月心口轻微起伏着，鹿溪说：“当年他们打你哥是因为你哥对颜夏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