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木木为什么失去爸爸的陪伴还能这么开朗,司露的大力气绝对占了不少分值,很多母亲难以完成的工作,司露都靠着自己的大力气完成的妥妥当当。比如木木就不会有羡慕别的小朋友被爸爸带着飞高高的情况,因为在家里司露动不动就带他飞高高。
司露一只手抱着儿子,一只手拿着他的奖杯吹捧着:“这个奖杯可真漂亮啊,是木木赢来的吗?”
“嗯,我拿了第一名,是冠军哦。”木木有些臭屁。
“真棒。妈妈真的骄傲,因为这是我们家木木第一次参加比赛。”司露才不会像其他家长在这种事情上给孩子泼冷水,说什么骄傲使人落后,谦虚使人进步,孩子的进步就需要鼓励,这样他才有动力继续勇登高峰。
木木被妈妈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妈妈是因为自己去参加比赛才表扬自己的,不是因为自己是拿了冠军,无论自己是不是第一名,妈妈都会骄傲的。不像第二名的小朋友,因为没有拿冠军就被他妈妈凶了。
为了庆祝木木第一次参加比赛就获得了冠军,司露请客带着一家人去路边的大排档大吃一顿。
饭后,楚文清找到了司露:“小静,木木这次比赛表现的可圈可点。主持比赛的李一冰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如果木木在围棋上更近一步成为职业棋手,我们可以送他到京师的一冰围棋道场学习。”
“可是木木今年还不到六岁,现在就定下他未来的道路是不是太早了?”司露这是第一次养娃,宠孩子她完全没有压力,关于给孩子制定未来的发展道路,她还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围棋学习开始的越早越好,当然这也是我的一个建议,你可以再考虑一下。”楚文清也舍不得木木去京市学习,事关木木的未来,他不得不提出这个建议。
“我问问木木自己的意见,如果他有这个意向,我就送他去学习。”司露想到自己这一年存的钱和之前从文母那边拿过来的一万五,被自己拿来买了一辆汽车。目前手上只有价值十万元的金条,和从警局领的二十万奖金,一共三十万,不过这些钱也够她们母子在京市生活一段时间了。
对了,自己还有一只价值不明的古董碗,想到这里司露假装回房,实际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了那只碗:“楚教授,能不能帮我看看这个碗是不是古董?这是我这次回去在路边买的,卖碗的人是一个老婆婆,她说是她奶奶给她的嫁妆,我看着挺不错的,就买下来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对古董感兴趣的,小静,我可跟你说,古董这个行当水太深了。你还是尽量少碰为好。”楚文清接过司露递给他的碗。
楚文清接过碗看了一圈,看到碗底部刻着的“官”字时,开始有些不淡定了:“天齐,去帮我的老花镜和放大镜拿过来。”
“我已经准备好了。”司露递上早已准备好的工具,楚天齐和木木也被他们俩的声音吸引了过来。
楚文清戴上老花镜,拿着放大镜仔仔细细看了一圈,才放下手中的工具:“我有点拿捏不太准,但是这个有点像故宫博物院收藏的五代定窑白釉‘官’字款碗。是不是真的还要找专业的人鉴定了才知道。”
“爸,这个碗有什么说法吗?”楚天齐知道父亲有研究古董的爱好,他本人对此是知之甚少的。
“过去有些学者认为这种刻有官字的瓷器有一部分是辽代官窑的产品,但是,自从河北出土大批官字瓷器后,学术界基本统一了观点,认为官字款白瓷均为定窑产品。当年定窑部分作坊被皇室活官府征用后,为防止与民用器物相混淆,特地刻官字,以示区别。和同时期的其他定窑相比较,刻有官字的款器制作工艺都相当精湛,属于精品。”楚文清道出了自己对它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