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奶奶,妈,不用这么紧张,放轻松点,您俩就当是平常闲来无事到处走走的轻松,别吓着沐沐。” 尹殷埔能理解夏候诗和姜蕊的复杂心情。
“ 唉,我们知道,我们尽量。” 夏候诗长叹一口气。
夏候诗是觉得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突然听到这样的好消息,她都感觉到不太真实。
“ 我叫了你司徒渊爷爷过来给穆沐把把脉,人应该也快到了,奶奶真的是不放心。” 夏候诗眼里闪着星星泪花。
“ 好,您先别着急,咱不能自己把自己的情绪带偏了是吧。” 尹殷埔开解道。
“ 大道理奶奶还能不懂啊,好了,别说了,我们知道了,你过去守着吧,我和你妈在这等着司徒渊老头。” 夏候诗摆了摆手,把尹殷埔赶回病房。
“ 好,奶奶,您和妈吃过午餐没,需要什么您找管叔给您安排,这会差不多到您午休时间了哈,睡不够血压可要高了,等下爷爷又要担心您,妈,奶奶这辛苦您看着她点。” 尹殷埔牵挂穆沐的同时也没忘了嘱咐夏候诗和姜蕊。
“ 知道了,会照顾好的,你去吧,奶奶这会有心思午休才怪。” 姜蕊理解地让尹殷埔先忙。
尹殷埔示意管家好好照看着,方转身朝着病房的方向走去。
病房里,尹殷埔和司徒亦两位颜值气质都一等一的大男人,一守在床的一侧,尹殷埔双手握着穆沐的手,眼睛半秒都没离开过穆沐的脸,司徒亦则是向人在尹殷埔的书房拿了本书,正安静而专注地看着,时不时地抬眼看看穆沐的仪器变化。
病房里,安静得仿佛只有仪器的嘀嘀声。
房门有人轻轻地敲了两下,断而被人从外面推开,是管家领着一位头发眉毛全白,看上去却神采奕奕的老者进来。
“ 爷爷。” 司徒亦脸对着门口,看见来人马上起身小声打招呼。
“ 司徒爷爷。” 尹殷埔听闻也起身小声问候。
“ 好了,别说话,我就进来把个脉。” 司徒渊点了点头,走到穆沐床前,轻轻摆好穆沐的手。
三人均不言,沉默地各自在各自的位置。
只见司徒渊进门时严肃的脸,在接触到脉象后以肉眼可见的状态在慢慢舒缓。
尽管脸上表情变化看似不大,但神色间仿佛又有种喜笑颜开的感觉。
司徒渊点了点头,把穆沐的手放回被子里,再顺手帮穆沐整理好被沿,朝着尹殷埔点了点头。
“ 很好,放心吧。” 小声地说了几个字,便转身离开病房。
尹殷埔看了司徒亦一眼,司徒亦心领神会地上前扶着司徒渊,祖孙俩一起朝门外走去。
“ 怎么样。” 门口,夏候诗,姜蕊都堵在门口焦急地等着。
司徒渊抓住夏候诗有些微微颤抖的手,回头看了一眼司徒亦,抬手指了指前面的过道,示意大家回到客厅再说,在门口说太多,怕扰了病房的穆沐。
“ 你怎么说。” 入座后,司徒渊看着司徒亦。
又要考试,司徒亦心里想。
“ 爷爷,我的判断是,现在尽管脉象气息还不算太明显,却是喜脉无疑,胎像也还算稳定。” 司徒亦自信而温和地说。
“ 嗯,还算没有荒废,诗啊,我看也是喜脉,胎象尚稳,妈妈注意休息,保持情绪稳定,安心养着便好。“ 司徒渊对孙子的表现还算满意,点了点头,再转过头面向夏候诗,给了她心心念念的答案。
“ 老头,可确切?” 夏候诗难掩激动。
不是不相信司徒渊的医术,可以讲,几十年下来完全没有怀疑过,只是……
“ 几十年的虚名做保。” 司徒渊肯定地点了点头,他也为老朋友家感到高兴。
“ 太好了!” 夏候诗激动地热泪盈眶,双手与姜蕊的紧紧相握。
“ 做保什么。” 一道苍老而有力量的嗓音在客厅玄关处响起。
众人寻声望去,是尹诺一风尘仆仆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