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那个玄音观送香的人来送信了。”木彦道。
大夫正在给苏槐沐换药,虽然已经过了好多天,但这伤疤依然狰狞,可以想象当时这伤有多深。
“念给我听。”
“是。”木彦打开信封:“公子,里面只有一句话‘知道了,会处理’。”
风从窗户吹进屋子,烛火忽明忽暗,映在苏槐沐的脸上,阴晴莫测:“跟踪到这封信最后进了谁的手中么?”
“先是送到了绣华楼一个管事的手中,但这个管事并不叫王石,不过这个管事随后又把信转交给了一个跛腿的男人,那个男人叫王石,是李小姐身边那个钱婆子的儿子。”木彦把打探的信息回禀给苏槐沐:“但至于王石把信或者信里的信息给谁就不太清楚了,他接触的人很复杂。”
“绣华楼呢?”
“绣华楼是北安侯府夫人慕舒云的陪嫁铺子。”木彦道:“难道是侯夫人想对李大姑娘不利?”
大夫把黑绿色的药膏用纱布盖在伤口,苏槐沐眉头微皱:“不会,再查。”
那日李卿棠一定是和钱妈妈达成了什么交易,最终才没有把钱妈妈交给官府,李卿棠应该知道幕后之人是谁,若是侯夫人,她就不该如此信任他这位‘慕家表哥’,而且她今日还去了慕府辞行,准备了那么用心的礼物。
她应该不至于会笨到把敌人当朋友。
“把这封信还回去吧。”
“是。”
钱妈妈收到孙姨娘的回信后,通过窗户缝看向李卿棠那张脸露出恶毒的笑容:“就趁着最后的日子再快活几天吧。”
留在苏州的最后一天,李卿棠去见了钱妈妈:“明日就要启程回京了,妈妈可别忘记答应我的事。”
“放心吧姑娘,老奴一定会帮姑娘指证的!”钱妈妈信誓旦旦地保证。
“我信妈妈。”李卿棠温柔地笑着:“我今日进城买些路上的吃食,妈妈也在点点自己的行李,可别落下什么。”
“谢姑娘提醒。”
今日进城,李卿棠只带了林风一人,剩下的都留在了观里收拾行囊。
“我让你安排的事都安排妥了么?”
“姑娘放心,人已经准备好了,会装作北上的行人和我们一起出发。”林风道。
李卿棠闻言点了点头,今天她是特意来和柳姑娘告别的。
“要走了?”柳扶桑正坐在案前调香,头也没抬。
“嗯。”李卿棠点头:“明日就出发。”
“该教你的我都教了,还来干吗?”柳扶桑侧美抬眸看了眼李卿棠:“不会是爱上我舍得不走了?”
“大概是吧。”李卿棠笑着把酒瓶拿了过来:“这是我酿的酒,都送给你了。”
“你酿的酒好喝么?”柳扶桑放问。
“你一会尝尝就知道了。”李卿棠道:“我在做吃食酒水方面还是有一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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