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祈安震惊!
白祈安慌乱!
白祈安扭曲的爬行!
顾晏礼朗声大笑几声:“当然是逗你玩的哈哈哈”白祈安松了口气刚想说话就听顾晏礼说:
“自然是明天啦!我的十八车聘礼还没收拾好呢!”
白祈安:!!!
顾晏礼从喜悦中回神见白祈安空白的表情心沉了三分,不满道:“你难道不想与我成婚?!你都夺走我的清白了!”
白祈安愣住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试图劝道:“这这这也太快了吧,你就没想过万一我们两家不同意呢”
白祈安想到一种可能眼神微眯语气危险道:“你不会是想和我成婚后还要纳妾生子吧?”
顾晏礼眼眶一红他的回答是狠狠撞上他的唇用力地搜刮口里的津液,他要让这张红唇的唇再也不能说出沁着毒的话来。
突如其来的吻让白祈安措手不及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伤了顾晏礼的心只能用手抚摸着顾晏礼的头无声的道歉。
一吻过后顾晏礼红着眼放开了白祈安唇与唇之间拉出一道透明的丝,生理性的泪水不由自主的冒出了又被顾晏礼吻走。
莽撞又急促的吻让白祈安的口腔内壁都泛着疼,他细长的指尖戳了戳顾晏礼的脑袋,张开嘴质问着顾晏礼:“你做什么亲的这么重,里面疼的很!”
顾晏礼凑近看了看见没破皮放下心来哼道:“你怎么知我心里的疼呢”
白祈安咬了咬被顾晏礼吮得红艳的唇柔声说:“是我的不是,你说这话真是吓着我了!”
顾晏礼攥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郑重地说:“从前、现在、以后这里只会有你一个人,若是我违背了这话就叫我立刻死了!”
白祈安忙抽回手捂着他的嘴,纤长的睫毛挂着几点泪珠要落不落的样子可怜又可爱,半是抱怨半是甜蜜地说道:“动不动就死啊活的,这也是能混说的?”
白祈安感到手心一阵濡湿,心头一颤这是顾晏礼在舔他的手心?!
他忙松开他的嘴瞪了他一眼,却被顾晏礼一把抓住眼睛死盯着他嘴却不老实地又亲了几下。
顾晏礼被这含情的一眼看得心头火热千言万语脱口的却只有没头脑的一句话:
“你放心!”
白祈安却懂了回以微笑:“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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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他们去了顾家的庄子,马车走了近一天才行止顾晏礼家的庄子,他家这个庄子每年出产的东西近几年是越来越少每次庄头朱贵次次都推说是年节不好,顾青山早就想亲自过去探查一番,又想着要磨练顾晏礼就由着他去了。
顾晏礼先下马车见朱贵和他的两个儿子早就等在一旁候着殷勤地凑到脚下想当他的脚垫,挥了挥手示意不必如此才让白祈安出来。
白祈安环顾四周这个庄子自然是极大的这个管事穿着虽然半新不旧但仔细看却是布料上成针脚细密很符合他庄头的身份。
他两个儿子就是原本想举荐给顾晏礼的两个伴读朱三朱四,这两人长得和他爹一模一样都是三角眼五官勉强能称得上端正只是眼睛转来转去透着一股算计的模样。
前头朱贵引着顾晏礼进府,刚一进府白祈安就和顾晏礼交换了一个眼神,这占地六十余亩账房花园一应俱全和土皇帝也差不了多少。
朱贵谦卑笑道:“主屋自然是给主子们留着,我们一家都住在马厩旁的下人房中,为着您来我这两个儿子特地打了一对黑兔给爷取乐”
顾晏礼赞道:“我一路过来见庄子上的佃户穿的比一些百姓都强,虽有天灾但我们这似乎也没受到什么影响”。
朱贵唉声叹气道:“三爷有所不知,前些天下了好一阵冰雹把粮打了许多现收下来竟只有往年的一半了!收成虽不好但我们也不能剥削佃户您说是不是依旧照着往年的例发下去废,我敢说我们庄子上的佃户可比其他的好多了!三爷您不信的话这是账本与册子您尽情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