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怕沈煜不相信，楚言又多说了一句：
“我师父亲身实践过。”
“劈的很焦...”
“不过...”
他话锋一转：
“如果你没挨劈...”
“说明我们不算朋友...”
“那...做不成朋友，就是敌人了...”
说着，楚言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意味深长的盯着沈煜，笑吟吟开口：
“和沈长官做朋友是楚某的荣幸。”
“......”
这人明明是笑着的，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
这张脸注定他笑起来不会难看，可...为什么这么诡异呢？
似笑非笑，看的人头皮发麻，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
“呵呵...”
沈煜嘴角艰难扯出一个弧度：“在下荣幸之至。”
说实话，这笑真有点顶不住。
“孩子，你...还是别笑了...”
“叔有点瘆得慌...”
杨晖颤巍巍的开口，手里的烟都掐断了半截。
笑容僵在脸上，楚言嘴角微微扯动，瞥了两人一眼，轮椅默默转了个方向，背过身去：
“浪费情绪...”
身后两人面面相觑，眼中清晰可见的疑惑。
“情绪？你...”
沈煜做了个口型，没有出声。
杨晖摇头，脸上一片茫然...
屁的情绪，他只感觉到一阵寒意直冲天灵盖...
“资料发我。”
“我就不多问了。”
“省的你被劈死了，没人给我发工资。”
瞧瞧，多贴心。
话音落下，一道白影飘过，轮椅追风少年已经消失在原地。
“他去哪了？”
杨晖还没反应过来，愣愣问道。
沈煜取下眼镜，捏了捏鼻梁，无奈开口提醒道：“符文...”
“牢里？”
杨晖眼神一愣：
“靠！那不是老子的地盘么？”
杨晖想追，又很快停了下来，恢复了懒散的态度：
“没事，他又不知道在哪。”
“知道也进不去。”
“不慌。”
他抽了口烟，重新坐回椅子上。
“你说，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
“怎么...这么怪呢...”
沈煜倚在桌边，拿起刚才处理一半的文件继续翻看，连敷衍的兴趣都没有。
“其实，我好像听到了点东西...”
“又好像没有。”
沈煜头都没抬，一只手往桌角摸了摸，似乎在寻找那瓶提神的药丸。
“别找了。”
“那小子收走了...”
沈煜茫然抬头，看了半天，真的没了...
“唉...”
轻叹一声，他取下眼镜，捏了捏鼻梁，无奈开口：“你听见什么了？”
“熟悉、控制...”
“一种很诡异的情绪。”
“只有一瞬间。”
“但...太神奇了！”
声音越来越大，语气跌宕起伏，杨晖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般，猛地站起。
“...”
“哦。”
沈煜没什么表情等他说完后，又拿起了那本文件，态度极其敷衍。
如果不是杨晖一脸“快问我发现了什么”的表情太过明显，沈煜甚至连敷衍都不想敷衍。
看来，提拔个暗线副部长的事要提上日程了。
可能是窥视的人心太多了，自己也不正常了。
“我觉得我的能力好像提高了。”
“还有，我没有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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