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和上前特意拉住爷爷的手，点点头，林念带着两人一起进入了空间里。
只是一个眨眼，一副美好的如同画卷般的山水图就出现在了司宏国的面前。饶是见过千帆百浪的他也一时气不顺起来，手臂带动着整个人都有些颤抖。
“景和。”
“爷爷，我在。”司景和特意蹲下半个身子安抚着老人，林念递上一杯灵水让其喝下，总算是冷静了下来。
司宏国脚踩着的草地很坚实，他瞥向远处的高山瀑布，河流，甚至耳畔能听到那些流水声砸落在石头上的密集声，“这是？”他还是很不可置信。
“这是林念的空间，基因药剂的重要成分灵水就是从这里来的，还有那些管理中心的优等蔬菜，鱼虾，都是这里的。”司景和慢慢解释道，并将他大概知晓的内容都叙述了一遍。
司宏国的眼里从不可置信到惊喜和赞赏，眼眶逐渐充满了湿濡，“这是华国的福气啊！在这样的乱世你没有选择不声不响而是提供无限的帮助，”老人的声音似是有些哽咽，他不是一个老古董，不然也不会教出司景和这么优秀的孙子来，所以他更能理解和佩服眼前女孩的无私。
“我必须替所有受苦受难的人们感谢你。”老人佝偻着身躯就要向前鞠躬，林念吓得一把拦住。
“首长使不得。”她慌忙搭住老人。
“这是...”肉眼看见的细碎白色光点从老人的身边漂浮到林念的肩头，然后像是找到了中转站一样又向着上空漂浮，一路到了瀑布的最上面。
三人都惊讶的看着这副场景，林念和司景和愣了半晌，忽然异口同声道。
“是功德！”
“是功德！”
“我上去看看。”林念让司景和留下照顾爷爷，她快速上了后山果园，就看见细密的光点铺洒笼罩在果树上方。
“原来是这样啊。”她念念有词，终于明白了这里的规律。以精神力浇灌固然可以，但是大量的功德效果会更佳，就像是一小瓶水和一个水箱的区别。
白色灵果包裹的外壳看着又祛了几分，似乎再有半次到一次就要成熟的样子。其余颜色的灵果也相继冒出来了一下，惊喜的是黄色灵果又成熟了三颗，林念摘下一颗下山。
两人依旧还站在进口处没有乱动的等她，没等林念开口，司景和已经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因为她手上还拿着一颗黄色的灵果。
“司爷爷，您把这个吃了。”林念手心摊开一枚黄色的灵果在上。
“这都是好东西，没必要给我这个老头子浪费的。”司宏国虽然心里好奇，但是并没有打算接下，他知道自己年龄已经大了，这样神奇的东西应该给年轻人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