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伶不赞同的看着阮殊的脸:“小殊,不要任性,你的脸如何能在这里休息?若是你不放心,那你就睡床上,我在这休息。”
宏伶对阮殊的言语,第一次有了些强硬。
在阮殊眼中,宏伶公子原本就身子弱,一个不注意就能生病。
大夫还说过宏伶公子忧思很重,这才接待完客人,他怎么可能让宏伶公子在桌子上趴一晚。
阮殊退而求其次:“我可以打地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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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阮殊昨晚半夜又是被追杀,又是打扫庭院,还受了伤,他睡着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所以这一觉他睡得格外沉,直接就昏睡到了中午。
他醒来的时候,宏伶公子已经不在床上。
屋子外间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阮殊换好衣服把地上的被子收起来,他喊了一声:“公子?”
就朝着外面走去。
宏伶公子应该是和凌子风在说话的。
阮殊走到外间,这才发现外间和宏伶待在一起的哪里是凌子风,坐着的分明是鹤辰彦。
对方原本在和宏伶公子交谈,听到阮殊的动静,视线随意的看过来,随后就停在阮殊的头上。
按理说,正常人看到一个半张脸都覆着薄薄血痂的人,怎么着也应该问问伤口。
可鹤辰彦却问的是:“小殊才睡醒?”
阮殊头发都还没有被束起,自己作为一个小厮比宏伶公子还起得晚,还被客人看到了,阮殊退后几步,想要进里屋先把头发束起。
“今日起晚了。”
宏伶走到阮殊面前,不由分说的把阮殊带到窗前,借着明亮的光线,认真的检查阮殊脸上的伤口在晚上有没有被碰到。
“已经结痂了,不能碰水,小殊这几天就在房间好好养伤,不可以乱跑知道吗?”
宏伶轻轻碰了碰阮殊的脖子,过了一晚,看起来更是可怖:“这里还痛吗?”
阮殊安慰道:“没事的公子,等两天就好了,都是皮外伤。”
“小殊昨晚是在里屋睡的?”鹤辰彦忽然开口。
阮殊不知道能不能把凌子风在这里休息的事告诉鹤辰彦。
所以,他并不搭话,只看向宏伶。
宏伶点头,随后道:“鹤公子,我这屋子诸多不便,还请你先到小院去等我。”
鹤辰彦温和的笑着:“我倒是没有觉得有哪里不方便,小殊醒来之前伶儿也没说不方便,是因为小殊,伶儿现在才会觉得不方便吗?”
鹤辰彦的话意有所指,视线却紧紧锁定宏伶。
阮殊现在对于宏伶公子的这些爱人对公子的独占欲,已经有所领教。
阮殊终于机灵了一次:“公子,我去给你和鹤公子煮些果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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