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收回，到时候让高老大的人去催收，也不怕会坏账。
因此不少以前的老顾客，贪图可以赊欠，加上陈立明很会来事，都被拉走了不少。
一时间，漫依服装厂的机器又停掉了不少。
一线生产的少数员工，不知道的还以为漫依服装厂要倒闭了。
有的新员工甚至都准备提桶跑路。
经过观望，才知道只是虚惊一场。
不过陆小漫并没有恐慌，本来线下的这些顾客就是鸡肋的存在。
接手后，还在继续做，事秉着生意多年的合作，加上给工人们多点工资。
要不这点利润，实在是不够机器的折旧费。
眼下，这些顾客不合作了，刚好可以把应收账款也收回来。
顺带还吃了不少定金。
陈立明以为漫依服装厂被抽走了这么多大顾客，光靠他离开时那点互联网的小订单，根本养活不了这么多员工。
只是他不知道，此时的漫依服装厂，大部份的营业额，已经是靠网上来实现的了。
陈立明开心地向秦雨瑶汇报着青春服装厂的经营情况。
招聘了多少员工，产能达到大厂水平，顾客订单排到了今年年底。
秦雨瑶看着厂里一副热火朝天的模样，本来就很开心且充实。
现在听说，从漫依服装厂陆小漫手里抢来了大部分的顾客，开心得差点开香槟了。
直夸陈副厂长干得不错。
“看来你我果然和我是一路人哈。我抢过陆小漫的男人，你现在抢他的钱财和顾客。”
“怎么能叫抢呢。这些本来就是我经营起来的顾客。应该叫拿回来”
“抢就抢，这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有什么好遮掩的。我只是突然有点同情她。”
“你少来。你不恨她就不错了。”
“还是你了解我，我恨她。所以，我要一步一步地夺走她的一切，搞死她。”
“搞垮漫依服装厂的任务，你就放心地交给我。”
“你可别手下留情，别忘了，她是怎么对待你的。你要敢留情，小心我先收拾你，把你剁了喂狗。”
秦雨瑶说完，眼角露出了很厉的杀气。
看得陈立明有点怂。
他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秦雨瑶。
而且他不知道的是，秦雨瑶更恨他陈立明。
只是现在先收下当狗，玩够了再拉出去斩首。
陈立明还充满幻想，以为秦雨瑶已经释怀了，对他还有感情。
陈立明正幻想的时候，高老大来了。
高启发穿着休闲的服装，带着小东和小刀，慢悠悠地从奔驰轿车上下来。
秦雨瑶看到高老大的车，就立即撇开陈立明，快步迎了上去。
“强哥。您可算是来了。”
“忙啊，我比较喜欢亲自去收账，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些帐让小弟们去干就好了。您就喝喝茶，打打高尔夫。”
“别提了，就怕小弟们不懂法，搞出格了，惹得一身骚。哪像你，人虽然骚，但是办事牢靠。深得我心啊。”
说完，高老大搂住比自己高不少的秦雨瑶说道。
陈立明看到高老大和秦雨瑶亲昵的模样，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皮鞋。
皮鞋在地上蹬着一个绿色五叶神的烟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