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凤将关清清送出了门。
转身回到屋子里来来回回踱起步子,熙凤思来想去,元春儿子中毒这件事情还是要侧面提醒下王夫人。
听着关清清的意思,目前孩子虽未受到实质伤害,长此以往下去心智受损便是不可逆的。
当然熙凤也清楚就算是这次躲了过去,抓不到下手之人全部都是徒劳。
熙凤甩了甩头,关清清都知道不要牵扯进去天家是非中去,她又怎会不懂。熙凤无愧于心知道此事适当提醒,至于元春要如何处理,今后元春和她儿子又会是什么际遇,熙凤无法把控,全看天意罢了。
翌日,熙凤到荣禧堂向王夫人回话,宝玉婚事的准备进展。
王夫人眯着双眼手中捻动佛珠,半晌后睁开眼提及起元春儿子突发红疹的事情。
熙凤假意刚刚知晓,轻声道:“哦!怎会突然起了红疹?娘娘应当彻查一下小皇子近一两个月新添置的物品,比如被褥啊衣服啊玩具啊,再有吃食啊乃至放在殿内的熏香啊花卉啊等等。我认为定是小皇子接触之物所致,应当一样一样仔细检查清楚。小皇子的一切事情万不可马虎啊!”
王夫人唇角压下去,面色冷沉道:“嗯!你的话有理。谁知道是不是被有心之人掺入脏东西要害娘娘和小皇子。下次进宫的时候我告知娘娘,还是请娘娘仔细检查一番。”
熙凤此番到荣禧堂目的达到,又闲话了几句就辞了王夫人。
严冬的冷风如刀,寒意刺骨。
早在十月下旬,熙凤就将两位稳婆送进宅院伺候袭人生产。
深夜,烛火燃到尽头熄灭,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盈了满室。不知为何这一夜,熙凤 时睡时醒,睡得十分不安稳。
急促敲打窗户的声响将熙凤惊醒。
“琏二奶奶,袭人姑娘不留神滑了一跤早产了,但是袭人姑娘一直生不下来,稳婆让人来请示二奶奶。”
熙凤撑着坐起身体,今夜陪着她一起睡在床榻上的平儿也已转醒,赶忙拿起一件衣服披在熙凤身上。
熙凤大声吩咐道:“先派人去医馆接关女医入宅院,我去请示太太后赶过去。再有把马车先给我备好。”
传话的婆子答应一声,赶忙按照熙凤的吩咐下去办事。
平儿快速伺候熙凤穿戴齐整,随着熙凤就出了屋门大步往荣禧堂而去。
夜空中雪花飘飘荡荡,砸在熙凤面颊上冰凉彻骨,熙凤眉头紧蹙心情郁结,放谁在天寒地冻的深夜里被人从温暖的被窝中拉起来心情都不会太好。
熙凤被荣禧堂值夜的丫头领了进去,见王夫人披着衣服坐在床榻上,问道:“什么事这么急?”
熙凤道:“袭人摔了一跤早产了,稳婆传来信息道袭人一直未生下来,让请示太太若是不得已时,是保大还是保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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