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找到其他人，杀了他们，拿到玉佩！”
“老朽要血极石！”
芃老第一次表现地这么急躁，引得漱玉皱了皱眉。芃老的情绪不稳定，刺激得他也心神不稳。
“快！”
“吵什么？”
漱玉实在忍不下去，站在原地面色温润，但说出的话十分不耐烦。
他和芃老可以靠心神交流，因此在弟子眼里，他也只是突然停下来想事情而已。
“你帮老朽得到血极石，老朽帮你赢过那女人，自此以后你们的关系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你将不在屈居人下。”
“李恩，你不想要吗？”
漱玉的呼吸滞了一下，而后道：“我叫漱玉，不是李恩。”
芃老笑了：“李恩，玉脏了能洗干净，你脏了可洗不干净。你拿自己和玉比，你痴心妄想！”
漱玉的拳头逐渐握紧，他缓缓深吸一口气：“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当然懂。”
“李恩，你痴心妄想，没有我，你这一辈子都得不到你心里的二师姐！”
他心里的二师姐……
二师姐练剑极其专注，单手握剑护住身后人的样子真是好看极了。但她不懂克制，常常把自己练得伤痕累累。
二师姐若是不练剑，便会坐在后山练吐息，胸脯微动，带着她独有的生命力。
师姐走路还带着之前在琴府的习惯，小脚微动，步步生莲。
她吃栗子糕是最高兴的时候，不喜欢吃鸡蛋。
漱玉骤然惊醒，不再神游。
原来在他的内心深处，竟存了这么多二师姐的画面。唯一不好的是——二师姐没哭过。
漱玉憋了口气，破坏欲突然涌上指尖。
“老朽知道你在想什么，老朽帮你。你要帮老朽得到血极石，老朽就能让你看到你那亲爱的二师姐哭的样子。”
听，或是不听？
漱玉闭着眼睛。
或许在他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内心的天平就已经往某处悄悄移了一下。
芃老还在蛊惑漱玉：“你真的不想把她占为己有？老朽不信。”
“若是老朽，老朽一定要让她在榻上哭出来，腕间缠绕的红痕一定能满足老朽的破坏欲，老朽一定将她圈起来，只能生活在老朽亲自打造的金丝笼里。”
漱玉的火蹭地冒上来，虽然他依旧是一副温润的模样，但芃老所描述的场景已经在他脑海里浮现。
在他愣神之际，一个少女骤然出现，眼里带着坚毅之色，右手握着剑，身影逐渐靠近他。
“我一定会让她哭出来。”
“腕间缠绕的红痕一定能满足我的破坏欲。”
琴微生持着剑，直直地冲着漱玉飞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