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工作？”
“银都H-R-J。”
“那到天都来做什么？”
“出差。”
“你为什么要打人？”
“我没打人，他先打的我，我是在自卫。”
“有人看见了吗？”
“很多路人都看见了。”
“你认识这些证人吗？”
“不认识，你们可以自己去找呀。”
“这不用你提醒，我们会找的。”
“那打你的是什么人？”
“不认识。”
“那你俩怎么会打起来的？”
“噢，他是‘肇事者’，我要拉他到派出所来，他不肯，就动手打我了。”
“肇事者？”警察问：“他肇什么事了？”
“前天中午一点钟左右，在熊猫路与人民路交叉的十字路口，这名‘肇事者’，骑着一辆新款B-T250摩托车闯红灯，撞倒了一名正横向而过骑着自行车的少女。
撞了之后，他非但不救人，他驾着摩托车就逃离了现场。
当时我就在现场，我追了两步，但没追上他。
今天我正好在逛街时碰到了他。”
“你说的这些，有人能证明吗？”
“应该有很多证人，但我都不认识，不知道上哪去找。
唉，我想，你们一定有办法能找到他们。”
“我们当然会去找的。”
“还有，他满脸的血是你打的吗？”
“是的。不过，我是在自卫过程中伤了他。”
……
在审讯笔录上签名并摁上手印后，姜峰心急地问道：
“警官同志，笔录已经做完，我可以走了吗？”
“暂时还不能走。”
姜峰急了，问：“为什么？”
警察连忙解释：
“噢，是这样的，我们要根据你的这个笔录，出去作一些调查。
等调查清楚了，证明你是无故的，自然会让你出去的。”
姜峰追问：“那要呆多长时间？”
警察答：“这个嘛，说不准，要看调查进展情况，也许快，也许慢。”
姜峰又问：“快是多长时间？慢又是多长时间？”
警察答：“快，也许一天，也许一小时；慢，也许一星期，也许一个月，也许……”
姜峰急了，吼道：“天哪，我明天上午还要坐回金国的航班呢。”
警察道：“别太急燥，只要你的口供是真实的，不会影响到你的行程。
如果你刚才的口供与事实有出入，那就很难保证你的行程了。”
姜峰仍然争取道：“我说的都是真话，而且我……”
警察抢话道：“息息神吧，别费口舌了，乖乖地呆在这里等结果吧。”
“那我能不能打个电话出去？”
“不能！局里有规定，凡被带到这里来的人，一律不准向外打电话。”
5个小时过去了。
没有一个人来找姜峰谈话。
也没有一个人来告诉他任何的信息。
晚饭时间已过。
但没有人前来送饭。
当然，也不让姜峰自己出去买点东西。
饿！
用什么填肚子？
就在姜峰饿得两眼直冒金星时，一个肥头大耳的警察，拎了一个塑料袋走了进去。
进屋后，他把手上东西往桌上一撂。
同时，冷冷地撂下一句话：
“喂，吃吧，这是你的晚饭。”
饿极了的姜峰，连忙上前打开桌上的塑料袋。
一看，傻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