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白姗姗欲言又止。
楚沉渊语气肯定：“只要本宫说了，没有哪个女人胆敢拒绝本宫。”
他如此普信的样子，属实让姬清凝觉得下头。
普信男主。
姬清凝总结完毕，起身，拿起桌上的水壶。
门再次敲响。
白姗姗有些心虚的声音传入屋中：“灭绝姐姐，殿下来了，你睡了吗？”
呵。
姬清凝开门，还没等这二人开口说话，朝着楚沉渊泼了壶水。
楚沉渊猝不及防，连连后退数步，拂掉身上的水珠，抬头凶恶地瞪了眼姬清凝，怒斥：“放肆！”
他愤怒地瞪着姬清凝，如同在看一个死人般。
姬清凝非但不惧，反而抬起头故作满脸错愕，随即变成了震惊、慌张，朝着楚沉渊可怜兮兮地说：“太子殿下，对不住啊，我有夜盲症看不大清楚人，这水泼脏了你啊？”
她无辜可怜的口吻听上去好像真的很无辜。
楚沉渊气得咬牙切齿，阴沉着一张脸，想把她给掐死的冲动都有了。
他拂掉身上的水渍，沉声：“药方，交出来。”
姬清凝诧异又不解，睁大眼睛不可思议，“药方？什么药方呀？”
一副“你说神马我听不懂哇”的无助表情。
楚沉渊脸色阴骇，但也尚且算冷静，“灭绝姑娘，本宫的耐心有限，劝你最好将药方交出，在本宫地盘上，你最好乖巧点。”
“更何况你不过是一个普通尼姑，本宫动动手指都可以取你性命，你跟在裴煜那残废身边，也毫无用武之地，你若是投靠本宫，本宫必少不了你的好处。”
一番话说出口，哪里像是劝慰人，简直就是在用每个表情在威胁人。
姬清凝总觉得这货是知道自己是男主才敢这么嚣张。
妥妥的霸总语录。
姬清凝笑了笑，装作慌张的模样：“太子殿下这样威胁我一个孤苦无依、可怜巴巴的尼姑，殿下良心不会痛吗？”
“跟本宫讲良心？”楚沉渊着实被她的话逗笑了。
“你快些将药方交出来，本宫必不会少你好处。”
听到好处，姬清凝的眼睛亮了亮。
不过他其实来晚了，裴煜早就让他的下属准备药汤把东边的百姓也一并分发了。
这个时候楚沉渊过来想抢药方的时候，人家反派已经在默默努力了。
姬清凝可不会告诉他，甚至想在后面默默气死他。
“太子殿下说说，什么好处？”此时此刻，她的商人本色袒露无疑了。
楚沉渊被她此时此刻得意的模样给噎了下，着实有点错愕，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做到如此……唯利是图的。
再看看白姗姗，果然还是姗姗更好，更单纯。
他说什么白姗姗都会相信，哪里像这个始终打着鬼主意的女人，说是个尼姑，看上去更像个阴险狡诈的商人。
楚沉渊轻蔑不已，“你想要何好处？不然，本宫纳你为本宫的良娣，地位可仅次于太子妃，如何？”
他用一副给她恩惠的口吻说出此话。
这个话，听上去极其令人不适，可是观察旁边白姗姗的表情，并无半分不适，甚至还十分认同地点点头。
甚至于，还帮腔：“灭绝姐姐，你看看太子哥哥多么为你着想，你该感谢太子殿下。”
看着这一唱一和的男女主，姬清凝很想朝着他们两人脸上喷个唾沫星子。
姬清凝暗搓搓翻白眼，“殿下，不必了，我觉得出家做尼姑挺好的。”
这些男人大概就这么回事了。
上回楚沉渊想让她做小妾，也没说是几品的妾侍，不过是看中了她姬清凝的美貌，也大概不可能给什么好的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