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雷闻言不禁道:“我和你认识这么久也没听见你说过担心过我,倒是对刚认识的人都这么上心,她们两个我已经安排人送她们回自己家了,你担心的太多余。”
苏灿闻言点头道:“那就好。”
语毕,还揉了揉自己有点酸疼的右耳,感觉里面时不时传来刺疼。
完了,自己的右耳耳膜多半要破了,希望这次能够获得安欣的信任值,不然自己可就亏大了。
半路上,苏灿这样一边揉着右耳耳垂,一边在心中想到。
“咋了,耳朵不舒服?”徐雷好奇道。
说完,顺便有意无意将自己的一只手朝着苏灿靠近。
苏灿余光察觉到他的小动作,一脸厌恶的挪了一下自己的位置,然后道:“不知道,可能是晕车导致的吧。”
徐雷听完不禁纳闷了,晕车还能导致耳朵疼。
“会不会里面进虫子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徐雷不禁问询道。
苏灿闻言连忙摇头,她是打算去医院看耳朵,但是千万不能和徐雷一块去。
两个人说完话,车内再次陷入一片沉默,话少的司机则专心的开着车。
“对了,之前在俱乐部里,那个姓斐的没有跟你说我坏话吧?”徐雷突然想起来什么,关心道。
苏灿闻言点了点头道:“他好像说你是个花花公子,好像是这样说的。”
苏灿说完,他怎么说你,心想关我什么事呢,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会对你一个男人有意思吧?
徐雷闻言,不禁握紧了拳头,连忙道:“我特么就知道那个人暗地里说我坏话,明面上在别人面前想放屁却都要硬憋回去的一个人,居然说我花心多情,我跟他可不同,那个词放在他身上合适,我顶多是在人前逢场作戏,你知道我们这些人有时应酬比较多……”
苏灿听他解释个没完没了,不禁觉得有点好笑,用看一个看马戏团里听见锣鼓一声响,就急忙跑出来表演的小丑一样的目光扫过手舞足蹈的他。
然后又扭头看向窗外。
徐雷说了这么多,见到苏灿一点回应都没有,不禁口有点干,手一阵摸索没有摸到之前自己带的钙奶饮料,仔细一看,发现一排白色塑料瓶正被苏灿坐着,不禁将手伸去。
“咦?你干什么,想耍流氓?”苏灿一把握住徐雷看起来不规矩的手掌道。
徐雷尴尬道:“你误会了,你把我的钙奶压住了。”
说完心想为什么你不尴尬,反倒我觉得自己尴尬呢,难道是气场的关系?
徐雷虽然自觉自己是大佬的儿子,但不知道为什么有时苏灿不自觉透露出那种秀中带刚的气质总让他打小原本习惯的自身骄纵性格被不知不觉所影响。
苏灿闻言不禁挪开身子,将一排饮料丢在了徐雷怀里,还随口说了一句:“幼稚!”
徐雷闻言也不感冒,貌似已经习惯了苏灿对自己的评价。
司机听着后面的两人对话总感觉两个人似乎在自己面前打情骂俏般在炫耀一样,一想到他自己在徐家当保镖这么多年,虽然钱赚够了但一直没有家室,不禁此刻感觉有点内心空虚。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职业风险太高,暂时不需要家室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