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摊先去了铁匠铺,画了一张图纸,是打蛋器。
多方位的画像,也不知道师傅能不能做出来,就怕技术不到位。
连笙眠就没要求做太细的,做的都是扁的,小的大的都订了两个。又买了几个大小不一的铁锅,还定制了两个一大一小的平底锅。
好了,这两天挣的钱就都花没了,还倒贴了六吊钱。
出镇子的路上,看到还是有陆陆续续从天隺逃来的难民,有好多都是乘坐马车,还要奴役伺候,还真是令人羡慕。
不敢,也不知道孙大嫂他们怎么样了。
接下来几天,还是连笙眠去摆摊,不过还多增添了一些新品,麦芽糖也成功做出来了,甜味适中。
所以,有些白糖的部分,能换的就换成了麦芽糖,成本就偏低了很多。
接下来村里的谷子就交给家里的小孩照看,男人们开始集队上山砍柴屯着,女人们就开始进山挖笋。
就在前一天,大家就检查背篓是否损坏,又把刀子锄头都拿出来磨磨。有些竹笋,云姝打算泡水,有些打算晒干,还有些就交给狗子腌制酸笋和笋果吧!
在仓库翻找,发现簸箕都用完了,就看向外面打闹的四个男人,哼哼了两声,“你们几个,连夜编几个簸箕出来!”
“啊?”
田贺今看看快要落日的太阳,又看看院子里刚做好杯子的竹子。
三人对望了一眼,又看看默不作声的媳妇。
造孽呀!
认命的带着家伙是出门连夜干活去了。
晚上,连笙眠正在算账,房门吱呀的一声开了。转身就看见男人锁好门后,外衣一脱,一身的蒸汽。
不一会儿,就已经赤条条的扑了过来。
床板不断摇曳着。
连笙眠劝不住男人,只能捂嘴发出轻微的声音。
奈何男人恶趣味上头。
身子一下轻于鸿毛抚痒而过,一下重的宏鼎,简直煎熬难耐,想要出手锤锤这个坏人。
奈何手就被举过头顶禁锢住,声音还是忍不住的婴宁了出来。
隔壁屋的两口子本是想好好休息,听到这暧昧的声音,床板实在摇得厉害,也是听得有些面红心跳满身燥热。
陈方木转身伸手探入,凑近巧姐的耳边道:“媳妇,我们也!”
“不行,隔音实在太不好了,会听到的。”
陈方木起身脱衣服,坏坏的道:“又不是没听到过。
“不然的话,我们盘个炕,在炕上动静小些,床就搬去客房吧!”
说完也不等巧姐回答,起身压下。
两间房的人疯狂了一夜,另外两间房的人,则是美美的睡了一晚。
翌日,大家都迟迟未起。
云姝和青淑一早起来忙活,其他人却久久不见有动静。
云姝:“巧姐和眠眠今天也赖床了,难道昨晚他们也帮劈竹条了吗?”
何青淑摇摇头,“不知道,忙着给阿今做衣服,昨晚阿金他们回来的时候也不晚呀!”
周良生打着哈欠醒来,田贺今才担水回来,两人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院子里。
田贺今抬着水道:“你都醒了,那两个昨晚是连夜赶工了吗?怎么还没起?”
两人又看看昨晚放好的竹条,有些无语,居然赖床那么久。
田贺今:“不早了,老三,你赶紧叫醒他们吧!”
周良生点点头,刷着牙去敲响了陈方木的房门。
“起床啦!一会子还要去挖笋子呢!早餐做好啦,快起床!”
云姝喂完马回到前院,赶紧阻止了自家的傻老公。这小子真的是,有时觉得这人坏,有时这人又很傻,人家两夫妻起那么晚能是因为啥。
敲了敲那傻傻的脑门。
“媳妇,你打我干啥?”
“诶呀,你真的是。”
扯过男人到一边,小声道:“以后没急事,咱们就不要去敲他们俩的门!”
“为什么?”那么久没起不去敲门,万一睡过了怎么办。
但是说服说啥就是啥,老老实实跟着走就是。
没等一会儿,田贺今打满水,还是没见四人出来,正想过去敲门,陈方木就先一步出来了,套上外套笑着关上门。
穿好外套勾着田贺今的肩膀,一脸的坏笑:“我媳妇身子不舒服还在睡呢,上午我替她去挖笋,咱们去吃早餐吧!”
“风禾我还没叫呢!”见田贺今又想去敲门,陈方木就知道这俩小子都还没经历那事,赶紧又把人勾了回来。
“不用叫,还要一会子他才出来,没那么快,咱们先吃。估计他媳妇也不舒服,上午也去不了了。”
田贺今不解,昨晚见着还好好的,还因为今天要去挖竹笋乐的合不拢嘴呢。说什么非得把林子挖空不可,把创库堆满,怎么一晚就不行了。
屋内,韩风禾结束之后,把连笙眠哄睡了才起身,一身轻松的去了堂屋,坐下之后说的话和陈方木说的一样。
云姝和陈方木都噗呲一笑,另外三人还单纯的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院外的大门被拍响,陈家大嫂喊道:“韩家的,周家的,陈家的,田家的,你们好了没,咱们得出发了,村人好多人都先去了,一会子好的笋都被别人先挖走了。”
院外都是上村约好的妇人,个个背着背篓,提大篮子,扛着锄头和菜刀在外头等着。
云姝赶紧道:“快快快,咱们赶紧出门。”
“诶呀,桌子就留给巧姐他们收拾吧!”
几人急吼吼的就出门去了。
刘巧姐不久后也醒了,浑身要无力,脑袋晕乎乎的,呲牙咧嘴的起身。
看着皱巴巴的床铺,地上脏污的衣服。
昨晚真是变态,那边不停这边也不停。
搞得一大早根本不想起床,没想到隔壁一早的还来。
“真是疯了这俩男人,风禾也是,看着乖乖弱弱的,怎么晚上那么疯,害得我也遭罪。”
起身到堂屋就花去了半小时,吃了早餐才好些,见连笙眠没醒,就在凉棚那继续缝制衣服。
一行人到了竹林里,已经聚集了整个村小部分大部分小部分的人。
小孩子找竹鼠窝抓竹鼠,周良生干不了重活就跟着孩子到处走。
其余人就开始挖竹笋,田贺今则是砍竹子回去作成杯子,最近生意不错,杯子得屯着些。
云姝正挖竹笋起劲呢,忽的听见了嘶嘶声,抬头就瞧见有条竹叶青在上头吐着信子。
“啊,有蛇!”
云姝转身跑向周良生,紧紧抱住男人,头深深埋在温柔的怀抱里,浑身打颤,眼睛紧闭着。
大家都看了过来,发现是一条蛇还是有毒的,几人合力几锄头就给砍死了,蛇头还在不断的吐着信子。
周良生轻轻抚背安抚着,“媳妇,媳妇,没事了,蛇已经死了,别怕别怕!”
云姝一身的鸡皮疙瘩,就是不敢再去看。
韩风禾也被吓了一跳赶紧远离竹子,观察这四周,还好媳妇没来。
田贺今看大家都害怕蛇,就自告奋勇的到一处挖坑,把毒蛇的尸体给埋了。
有个老汉瞧见赶紧跟着一起,然后取下蛇胆,嘿嘿的笑着,说道:“你们都不要,那这蛇胆我就拿走啦!”
嘿嘿,拿去镇子上,还能卖几个钱呢!
在场大多都是妇女,瞧着就害怕恶心,纷纷摆手,老汉把锄头交给小孙子就回村借驴子去了。
周良生也没想到会有跟竹子相同颜色的蛇,大意了。
现在得在媳妇身边好好陪着,仔细观察周围才行,刚刚村里的婶子说,竹林里很多这样绿色的蛇。而且,这蛇有毒,导致新入村,以前不知道竹叶青的人都有些害怕。
各个左顾右盼的,都有一种错觉,觉得周围全是竹叶青。
忙活了一上午,大家背着满满的背篓回家了,下午还会去继续挖,挖完了就一起抓竹鼠加餐。
连笙眠是快午饭时间才醒的,还是因为饿得不行了。
浑身难受头非常的晕,腰酸背疼,感觉浑身都要散架了。双手颤抖的撑起身来,腿却是动不了了。
也不知道家里还有没有人,肚子真的要饿晕了,要是喊人进来看到一身的痕迹,床上的凌乱和气味,不得尴尬死。
只能重新躺下,瞥见右边的桌子上有一杯水和两个煮鸡蛋。连笙眠撑起身子喝了口水,干涩的喉咙终于得到了解脱。
鸡蛋已经剥了壳,连笙眠饿的一口一个吃完。
身体渐渐有了力气,伸手按揉老腰,费力的翻身平躺。胯下是真的疼 ,双腿根本合不拢,狗男人。
吱呀一声,韩风禾回来了,见媳妇醒了就飞奔过来。
拿过衣服放在床上,自己也坐在床边,高兴的道:“媳妇你醒啦,上午我已经去挖了许多笋子回来了,你要是还难受就继续休息,今天的活我来干!”
看着男人嬉皮笑脸的就来气,冷哼一声没理会就开始套肚兜。掀开被子,身上全是红印子,没一块好地,脖子上也有些疼,怕是也留下了印子。
打开抽屉拿出镜子,果然看到了草莓印,右脸也有一些,气愤的把镜子摔在床上,生气的道:“你这样让我这几天怎么出门,平日见你还乖乖的,怎么干那事就这么坏!”
太可恶了,这印子不得好几天才消呀!
韩风禾也发觉自己做完过分了,赶紧打来凉水,打湿了毛巾给冷敷上,赶紧讨好卖乖,握着媳妇的手往自己身上打,满脸真诚的趴在连笙眠的腿上,搂着媳妇的腰开始认错:
“媳妇,我昨晚忍不住,太想你了,所以忘记了,生气就打我好不好,我下次注意,这几天你在家休息,活我替你干!”
嘿嘿,好好休息养好体力,晚上继续。
连笙眠气氛的在男人脖子上狠狠的吸溜一口,把人推开不想说话,艰难的穿起衣服,韩风禾狗腿的上前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