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有什么人进院子的时候,大家就都知道了!
山上的松子,一趟趟的赶马车来回拉,四人坐在车上尤其的轻松。路过山地时,无数双嫉妒的镭射眼向这边看来。
真的是羡慕嫉妒坏了,咋别人逃难跟自己逃难就是不一样呢?
无论是村子里的人,还是新搬来的,最近总会看见这家人牵着马,一次次的来回运水。
出门干活轻轻松松,有什么远路累活都是骑马办事,太招摇扎心了。
由于上村和下村离河水近,水井只在中间村有一个,连笙眠这家八个人吃饭喝水还得洗衣服洗澡的,家里一个水缸几乎天天得打水好几次。
好在这家也不小气,去镇子的时候,还能捎上几个人。
所以真的不是故意炫耀家里有四匹马的呀!
关于洗衣服为什么不到河边,实在是除了连笙眠都没人经得住连珠炮。而连笙眠也不想自己一个人去洗衣服更不会帮其他男人洗,所以大家就一起在院子里洗吧!
等几个男人回来的路上,就闻到了一股迷人的香味,左右吸着鼻子,在确定是家里飘出来的之后。
大家赶紧加快脚程回家,推开大门,那股子浓重的香味沁入鼻息,潦草的摆放好锄头,防止不欢迎的人进院子,后怕的韩风禾又回头拴上大门。
几人转身往左边的院子急切的走去,就看到一地的松果,四人都愣住了。
四人驻足在原地,互相对望了一眼,神情中内涵了太多。
韩风禾倒是想起了在进入草原前的松树林,原来他俩说的是松树上的疙瘩呀!
可是,这能挣什么钱?还都是干枯的样子,不能吃难道拿来制香吗?还是能炖汤入药?
连笙眠跟何青淑俩人挖完左院的菜园,疲惫的拖着锄头走回前院,就瞧见右院那边站着不动的四人。
俩人对望了一眼,放下锄头,一脸严肃的朝厨房里喊道:“姐妹们,他们四个回来啦!”
什么?
四个人怎么觉得有什么在等着自己!
为什么表情语气如此严肃,有些心惊,特别是周良生,中午才稳住媳妇,现在是又出了什么事情。
看着地上的树疙瘩,他们肯定上过山,那一定会经过耕地,不好,顿感不妙,完蛋了,一会儿不管是什么,先下跪,在装的可怜一些就没事了!
嗯,媳妇最迟这一套了。她心软,见不得自己这样的!
嗯,没错。
下午回来四姐妹先剥开干一些的松果,做好处理就拿去制作,不过没什么原料就是,加了些盐炒至开口。
尝了味道不错,只是剥松果手疼,就算带手套也疼。所以就想到了四个劳作力,开垦山地不急,有钱了可以雇人干,毕竟也只有田贺今一个人种过田,其余人没几个懂啥的,还不如挣钱要紧!
连笙眠招呼几人先在凉棚坐下,每个人倒了一杯水,等云姝把一篮子的松子拿出来,大家就殷勤的帮忙剥壳,然后投喂。
几人受宠若惊,却也是吃的香,完全停不住嘴。
等几人吃上瘾开始自己动手剥的时候,四个狐狸精对望一眼,都走到自家男人身后,伸出尖锐指甲的双手,慢慢附在男人的肩膀上。
四人都是一噎,完全不敢动,不知道是不是没去开垦被知道了,所以现在开始受死邢了。
紧绷的身体在女人双手按揉肩膀之下,慢慢舒服放松了下来。
韩风禾自诩是没犯什么错,浑身放松的享受,毕竟因为身体的原因,媳妇也会时不时的帮自己按摩。
另外三人则是第一次这样,周良生身体是放松了,偷偷却在冒汗。云姝此时靠近他耳边,温柔的说道:“相公,舒服吗?”
一阵打颤,直接推开长凳跪下,还是老动作抱着云姝的腰就开始认错。
全场人都蒙了,云姝也懵了,真是离大谱了,自己这么可怕吗?
“媳妇,我们不是偷懒,是上山挖陷阱了,已经挖好了,明天一定好好挖地!别生气好不好,我错了,今晚我都跪着,别生气媳妇!”
另外三人看看松果看看自家媳妇,这是上山路上没看到几人挖地,现在是有暴雨前的温柔吗?
瞬间瑟瑟发抖,韩风禾吞咽口水也有些紧张,自己这身体女人都打不过,这次不听话又进山了,完了完了。
韩风禾吞吞吐吐:“媳,媳妇,我,我,我”
已经无力辩解,还是认错的好,不然晚上独守空房,还要接受几天的冷暴力。老老实实的站到墙边面壁思过,小媳妇说不要乱跪,不听话就要罚站面壁思过!
场面有些混乱,陈方木和田贺今还好,俩人继续吃着松子和媳妇聊了起来。
陈方木:“媳妇,你们今天怎么了?这玩意儿是啥,好好吃,是不是小妹发现的新吃食。”
田贺今:“确实很香,比核桃还要好吃,就是小了些,有些干。”
刘巧姐看戏入迷才回过神来,解释道:“眠眠和姝姝带咱们进山摘的,咱们想着要是好吃就拿去卖,只是剥松子手疼,就想跟你们说说先别挖地了,先帮忙剥松子,有钱了请人挖。”
何青淑也点点头,坐下也磕起松子,道:“本来是想给你们放松放松,不知道两位妹夫怎么了,不就是下午没去挖地吗?”
田贺今啧啧:“你们不知道,他俩是亏心呢!”
正在胡思乱想的两人,听到是为了剥松子的事,瞬间懊恼,大意了!
韩风禾内心暗骂周良生,能不能别怂,一条绳上的蚂蚱,本来好好的现在完了。
最后俩人都面壁思过独守空房。
隔天一早,三个男人去山上看陷阱,韩风禾苦着脸默默挖后院的菜地,连笙眠几个在左边菜园子,留出做石子路的位置,然后做好垄堆下种子。
突然外面热闹一片,隔壁陈婶子来叫连笙眠去凑热闹。云姝几个摆摆手,只有刘巧姐跟着一起去,韩风禾被禁止出门!
连笙眠:“婶子,他们叫嚷着去晒谷场也不说说是什么事呀!”
陈婶子:“只听说是有衙役过来说什么好事呢!来了一堆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又来新人了,要是好事那也是拿的好处不是!”
连笙眠:“也是,咱们走快些,我也想看看一堆人长啥样!”
刘巧姐:?
陈婶子:?
难道一堆人不是人,不是人样吗?那么俊的相公还关心别人长啥样?重点不是好处吗?
连笙眠是好奇来人有没有孙大嫂他们,最近只要一来新人,陈婶子就上门找自己唠嗑,哪家怎么样怎么样的,听说村里已经因为新人的加入,已经有三个姑娘定亲了。
自己也喜欢听这种八卦,随意揣测别人是不是因为姑娘家的帮衬,或者是房子其他的才定亲的。
去的路上就见有些人抱着坛子,一路哭着回来。也有很多人结队一起去晒谷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