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小姐，能帮小姐分忧，是手下的福分。”
习马再次单膝跪地，恭敬的回道。
“不用多说，我向来赏罚分明。”
杨雅馨直接否顶，语气不容拒绝。
“习马谢小姐。只是，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习马受之有愧。”
闻言，杨雅馨反而笑了，指了指跪着的习马，笑着道：
“你们兄弟几人，都是同一个德行。不过，这很好。既然你说了，那么这次你们十二人，同时记一功。”
“谢小姐。”
习马这次满脸欣喜，双膝跪地，直接磕头。
“起来吧。”杨雅馨挥挥手。
后者果断的站了起来，因为他很清楚，杨雅馨这里不兴这个。
习马站起身，小声的问道：“小姐，我们现在就回吗？”
杨雅馨闻言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了看四周，踱步来到了杨肖的面前。
杨肖此刻靠在墙上，满脸复杂的看着她。
“你，你绝对不是我，我的女儿。你到底是谁？”
杨雅馨闻言，嘴角一翘，露出一抹嘲讽。
身后的习马同样露出了一抹嘲讽，出声解释道：
“小姐怎么可能是你这种垃圾的女儿，凭你也配跟小姐扯上关系？”
“那，那我的女儿呢？”
杨肖似乎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只是不甘的再次问道。
习马冷哼道：“你女儿？现在想起你女儿了？你也还记得你有一个女儿？真可笑。”
杨雅馨说道：“好了，习马，我来回答他。”
“是，小姐。”
杨肖急促的催促道：“快告诉，我女儿呢？她在哪？”
杨雅馨看着他，语气冰冷的缓缓说道：
“你离家出走的几年里，你的女儿已经被人害死。尸骨还是我帮她埋的。”
“知道她最后的遗言是什么吗？”
“什么？”
杨肖听闻自己的女儿，竟然早就已经死了。一时间，竟然有些茫然，更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反映跟之前截然相反。
可能失去了力量，失去了一切后。回归到了最初的那个为人父的杨肖吧。
杨雅馨的语气依旧冰冷：
“她说，她恨你。让我问你一句话：你的妻子为你劳累而死。你单独丢下她一个人在家，既然不想要她，为何当初还要生下她？”
“我，我，我...”杨肖闻言，脸色瞬间苍白。他此时终于感觉到了悔恨。
“我，我对不起她，更对不起她的母亲。”
杨肖双手捂住脸，脸上泪水滚落。
想起以前对妻子做的一切，对女儿做的一切，他再也控制不住，痛哭出声。
可惜，对此，杨雅馨没有丝毫同情。
“早干嘛去了。最后，你的女儿请求我，见到你，让我...杀了你。她不为她自己，她要为她妈妈报仇。”
说着，杨雅馨伸手按在了杨肖的头顶，手中佛光缓缓渗出。
杨肖脸颊挂着泪水，看向杨雅馨，忽然笑着道：
“谢谢你告诉我女儿的消息，就让我下去陪她们吧，下辈子做牛做马补偿她们。”
“希望你做的到吧。”
杨雅馨心中想到，手上力量一收一放间，瞬间震死了杨肖。
看着死去的杨肖，杨雅馨似乎又看到了那个衣衫褴褛，犹如乞丐般，骨瘦如柴的小姑娘。
手中拿着一根一木棒，似乎连站起来都费力。
见到她的第一句话，更是让她记忆尤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