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撒了一地,浓烈的酒味飘散开来,我心里顿感不好,还没来得及出手,小片还在燃烧的黄纸就落在了上面,高度白酒立刻被点燃!
寒冬腊月,风带起火焰的热浪不停地跃动,就好像在诅咒着我们所有人!
侧耳细听,风声好似呜咽,似有一个老人的声音隐约传来。
“滚!”
这仿佛充满怨恨的呵斥声传到了每一个人耳中,被扶起来的王雅,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她不知道为什么曾经和谐可亲的父亲突然变成了这样,爷爷见此也只能叹息了一声。
“看来是说不通了,只能回去再另想办法!”
王雅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等我们离开坟前,狂风就立刻止住,除了还在燃烧的灰烬,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两人垂头丧气的回了家,钱杰正在给刚醒的王二娃熬粥,听见敲门声,立刻满脸笑容的开门,可还没开口,就看到双眼含泪的王雅。
钱杰脸上的笑容一僵,明白了谈判没有结果,不过还是强笑着安慰着。
“没事儿,和爸讲不通道理,也不一定代表没有别的办法了嘛,对吧,陈大师!”
他现在早已不管出黑的东西到底科不科学,显然爷爷已经成了他心中唯一的底气。
王二娃坐在土炕上裹着被子,这几天被阴魂上身,让他消瘦的仿佛一根随时都会被风吹灭的蜡烛,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见到王雅回来立刻高兴的跳下了土炕。
“妈,这几天我做了好多好玩的梦!我还梦到爷爷了!”
一看到儿子满脸活泼的说起爷爷,几人更是心如刀绞!这一家人本来美满,却出了这样的横祸,即使我在一旁看着也觉得心有不忍。
可是郑春执念不去,更是已经成了家仙。
爷爷曾经告诉过我,出黑是不能插手别人的家事,也就是说即使大爷爷出手,也对眼下的局面没有任何帮助!
犹豫了一下,爷爷最终还是开口,“办法的确有,郑春的执念并不强,若是让他三番五次寻不见孙子的踪影,自然就会消散而去,也就是把他藏起来就行了。但两人是血脉之亲,就算你们现在回城里也没有那么容易摆脱。”
钱杰一听知道爷爷还有办法,立刻满脸哀求地开口。
“陈大师,您就说吧,不管有多大的代价我们都愿意!”
王二娃不知道这话议论的是自己,还懵懂天真在一旁拉着王雅说他这几天的梦境,爷爷用旱烟管指了指王二娃。
“今天上坟既然已经惹怒了郑春,想必今晚他就会来带走自己的孙子,阴魂感知活人靠的是阳气。如果想要把一个活人身上的阳气彻底藏起来,那就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将你家王二娃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