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苞不过一米的直径,里边空间狭窄,容纳高青裙一人已经不宽裕,再挤入一个顾十里,便没了丝毫活动空间。
高青裙被顾十里紧紧抱在怀里,身上捆绑的藤蔓第一时间就被顾十里斩断。二人之间除了同色同源的婚服料子,没有其他任何阻隔。
花床呈四十五度斜靠在岩壁上,人在其中没有站立的支点。这个姿势让顾十里不可避免地压在高青裙身上。
“你……松开……很重……”
高青裙轻轻推了推顾十里,不是排斥与他的接触,而是被一个成年男性的体重压着,真的喘不过气!
顾十里半晌没动作,高青裙以为他没听到,稍微用力戳了戳他的腰侧。
这一戳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顾十里的身体忽然像发了寒颤般微微颤抖,鼻尖溢出一声闷哼。
他抓住那只作乱的手,拉到胸前固定,嗓音沙哑低沉:“师姐,别乱动。”
说着,他搂着高青裙在花苞内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他身上:“嫌重,这样可以吗?”
在漆黑的狭小的空间里被人翻了个面,高青裙有些懵逼,不知道顾十里是怎么做到的。
她一只手被他抓着,另一只手撑在他胸膛上,结巴地应声:“可……可以。”
都是普通的字眼,但是这个问题和回答连在一起怎么感觉怪怪的?
花苞内漆黑无光,高青裙怕被妖鬼发现,没有拿出夜明珠照明。
他刚才在发抖,是感染风寒了吗?
高青裙指尖摸索着向上探去,依次触及身下人的肩、颈、下颌、耳垂、发丝……
一寸寸摸索过去,终于找到顾十里的额头。嘶!怎么这么烫?
她连忙换了一个地方测试,掌心下也是滚烫的温度!而且温度还在不断上升!
高青裙大叹不妙,焦急道:“你发热了!是风寒还是外伤?”
顾十里从她指尖攀附到他脖子时就开始屏气,待她一寸一寸撩拨完肩颈之上的肌肤时,他已经咬紧了牙关。
他怕自己粗重的呼吸会在她面前暴露某些不堪的心思。
顾十里竭力压抑着心中躁动,假装平静嗓音却比之前更哑:“没事,师姐不必担心。”
高青裙压低了嗓音,小声责备:“还说没事!你额头是烫的,脸也是烫的,脖子也是烫的,全身都是烫的!这是高热,会烧坏脑子的!”
“师姐这是在担心我吗?”顾十里没有回答高青裙,冷不丁地反问出这么一句话。
问完,也不需要她的回答,他自己低低地笑了起来。
答案很明显,她在担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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