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懂我就更不懂了。”
许宁均开玩笑,但还是看向他手指的地方。
“姐姐比我有经验。”
“可姐姐是半路出家。”
她烦恼的叹气,弯眉蹙着,余常年笑着收回视线,每口呼吸里萦绕着她身上的甜香。
淡雅又让人沉溺的味道。
姐姐好优秀,令人敬仰,又让人不禁想接近她,获得她多看一眼。
两人头越凑越近,旁边同事咂巴下嘴,阴阳怪气的坏笑,“哦~哦~”
“返祖了?”
同事被噎住的咳嗽,摆摆手,干自己的去了。
“谢谢姐姐。”
少年耳朵红的厉害,许宁均倒是觉得好笑,“他们只是想玩而已,没坏心思。”
“嗯嗯,我知道的。”
中午午休时,同事凑上来,“宁宁,我看这小伙子不错,你要不考虑下。”
“好了别闹了。”
许宁均站起,本想去找程川吃饭,就看到他从办公室里走出去,余光都没往这瞟。
他忙什么去啊?
“我说认真的,小伙子虽然比你小点,但各方面条件都不错。”
许宁均当听个笑话,一下午程川都没回来,下班时余常年追出去,“姐姐,上次借你的书你看完了吗,我可以拿回来吗?”
“哦我不是催你,只是我有东西不会,想起书上写了,那个............”
“我看完了,你急吗,我明早带给你?”
那个书厚重,她早上上班带过来太累了,余常年想了想,“有点急,我现在没事,可以和姐姐回家取。”
行吧,许宁均点头,家离单位不远,走回去十分钟。
上楼后,她拿出钥匙开门,“你在这稍等我一下,我拿出来。”
“好。”
门突然被从里拉开,许宁均手放在门把手上,陡然被一拽,脚步不稳,“啊。”
程川手臂环住她,提进门里,砰的关上门。
门在眼前砸上,余常年茫然的瞪大眼睛,“老板?”
姐姐怎么和老板住在一起?
门内,许宁均才缓过来,“你怎么在家啊?”
男人深黑的眼眸中毫不掩饰的凌厉,咬牙冷硬的下颌锋利,眸光氤氲着层薄怒。
手用力,按她到怀里,唇附到她耳边,“让他滚。”
喑哑的嗓音低沉,如领地被侵犯的狼。
都送到家来了,当他死了?
呼吸的温热喷洒到她颈脖,他额头轻顶她的脸侧,落吻在天鹅纤细的长颈处,又换成啃咬。
“程川!”
许宁均挣扎着,被人一把抓住手腕,他身上那种压抑的疯狂,让她怔了下。
“乖,我拿本书给他,他就走了,好不好?”
她伸手摸摸程川的脸,安慰的亲了下他,禁锢她的手慢慢松开。
许宁均快步去房间找到书,刚要开门递给余常年。
书被人夺过,程川打开门,扔给那人,又重新关门。
“不是,姐姐我.............”
男人眉尾微扬,许宁均吞咽了下,感觉到一丝丝不好的预感。
“姐姐?”
话尾音上扬,拖着慵懒的调调,却全然冰冷。
“你说你四年没有认识别人,他算认识还是不认识?”
她定义的认识是什么样?
程川现在才觉得,自己忘了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