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算是？那就不是真正的先天了？”方灿一脸郁闷的闷了口啤酒。
“臭小子，你练得这内功，和普通的古武内功不太一样，所以也不能按照一般的古武等级来判断。”赵老看方灿那郁闷的样子，乐的一笑。
“那是我这功法太不入流了吗？好像也不太厉害啊。”方灿有些疑惑。
“你可知道这个功法的名字？”
“不知道啊，您也没告诉我啊。”
“天地万圣决。”赵老一脸严肃的说。
“天地万圣决，这名字听着怎么这么中二……不是，这么霸气了，，该不会瞎起的名用来装蒜的吧。”方灿觉得这名字有点装逼。
“啊。”方灿捂着脑袋，看着赵老，“赵老，您打我头干嘛。”
“你个臭小子懂个屁，这是前辈高人流传下来的，岂能容你随意揣测。”赵老瞪着方灿说。
“那厉害嘛，您也练得这功法吗？”方灿笑着不怀疑了，觉得应该很厉害。
“没有，这个世上应该就你一个人在练这。”赵老又喝了口酒。
“啊？这……”方灿都有种吐血的冲动，这哪门子的厉害，厉害会没人练。
“你不要瞎想，这功法是我一次游历的时候，在一处古墓所得，那古墓的具体年代不知道，但是看的出非常古老，而且这功法当时刻在一张动物皮上，应该是独门秘法，不然也不会作为陪葬品，所以应该只有你一人练，我虽然没练，但是也可以看出此功法的不凡，你现在才练到第一卷的第一层，就已经和先天武者差不多了，足以证明此功法非凡。”
方灿这才恍然，瞬间又喜滋滋的，看来自己练的功法还是很牛的。
“那我这功法总共多少卷？多少层了？”方灿又好奇了。
“等你把我教给你的第一卷练完了，会告诉你的，现在知道多了无益。”赵老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好吧，那，赵老，我只练内功，外功不用练吗？不用练练什么招式啥的？”方灿有些疑惑。
“你这小子，就等着问这吧，是不是和人打架上瘾了？”赵老戏谑道。
“嘿嘿，只是用来防身罢了，技多不压身嘛，赵老您要是有逃跑的功法，也可以一并教给我。”方灿厚着脸皮说。
“你修炼的内功本就有一套武技，之前是你内功不够，所以没有给你，另外我再传你一套步法轻功，关键时刻可以逃命，今天就一并给你吧。”赵老也不在意。
“多谢赵老。”方灿给赵老碰了下酒杯，仰口将一罐啤酒喝完。
“赵老，为什么我练了内功，但是感觉……怎么说了，就是没什么感觉，感觉就像是力气大了些，反应快些，没啥特别啊？”
“你还不知道怎么运用罢了，你和人对打时，如果不运功激发内力，当然只是感觉力气大了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