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嗓音里带着媚,带着软。
尾音如同羽毛般扫过狂跳不已男人的心。
她视线在他半开的领口掠过,伸手解自己束腰风衣。
然后。
十几万一件的高定风衣被扔在地上,祁烟踩着衣服朝他最近。
封宴羽:“......”
她很无谓的,妖冶轻笑。
再度去解开自己贴身裙子的系带。
质地软柔连衣裙腰带刚被抽出来,她肩头大片瓷白肌肤浮现他眼前,刺疼他的双眼。
“祁烟!”
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封宴羽皱眉,慌乱的喊她,更是直接伸手扯住她肩头的衣料。
不仅如此,他直接弯腰捡起地上的风衣为她遮住。
“不要这样。”
祁烟没有反抗,嗤笑着看他眼神克制闪躲的样子。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隔着薄软的衣料,紧紧按着,体温有些烫她。
封宴羽喘了口气,抖落了风衣为她披上,双手不似平时那般稳,几次扣错了扣子。
一边扣一边说:“你现在不理智,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祁烟低头,瞄到他右手上,一块被她烫伤的地方。
烫伤显然没有处理过。
隔了一夜,已经变成了深红色,还有些破皮发炎......
她睫毛忽闪,怔怔的看着他那么好看手上的,却出现一块如此丑陋的疤痕。
真的是......非常不协调了。
祁烟眸光一暗,蓦地抬手,恶狠狠打开封宴羽的胳膊。
还没有披好的风衣,从她肩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