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司月抬眸看着他。
“疯子。”
顾闻瑾笑了，指腹擦了擦他嘴唇上的血迹。
“你才知道你招惹了一个疯子吗？”
狐司月勾唇一笑，毫不示弱地说道。
“你不知道我找的就是疯子吗？”
顾闻瑾挑了挑眉头，对这个回答非常满意。
躺在椅子上休息的时候，狐司月在心里问了一句。
【那老头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这话也不知道是在问小煤球，还是自己在琢磨。
【小煤球，你说，如果我喜欢上了这个世界的人，真的不想离开怎么办？】
【大人喜欢上这个人类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狐司月总感觉，小煤球问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隐隐带着期待。
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那狗东西好像也挺喜欢我的吧？】
小煤球心一跳。
【大人说的是谁？】
狐司月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别装了，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他想起来了。
那破老头当初找人把他绑过去，给他安的罪名，就是蛊惑了什么神子来着。
他当时觉得太离谱了。
那什么破神子，就是个神经病才对。
天天戏弄他，还把他关起来。
怎么可能喜欢他？
因此，就没在意这件事。
以为只是他随便找的理由，只是单纯看他不顺眼，想把他关起来罢了。
现在想来，说不定那个疯批真的喜欢他。
而且，现在稍微一比较下来，他觉得顾闻瑾和疯批在很多方面都很像。
说不定，不是他身边疯子多。
而是那个疯子，本来就是他。
想到这里，狐司月自己都被这个猜想吓了一跳。
顾闻瑾怎么可能是疯子。
疯子可是那么尊贵的人，那破老头宠爱的不行。
怎么可能来到这种由主神系统操控的世界？
可越觉得不可能，心里那种他们就是同一个人的想法就在疯狂滋长。
他忍不住问道。
【我被关进天牢以后，瑾怎么样了？】
瑾就是那个疯子的名字，只有这一个字。
现在向来，顾闻瑾的名字里也有这个字。
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
【大……大人是在问瑾大人吗？】
小煤球的语气明显很紧张。
狐司月嗤笑一声。
【是我问的太突然，你还没有找好谎话吗？】
【大人……】
小煤球的语气非常可怜。
狐司月冷声道。
【回答我！】
【我的任务完成的这么顺利，你应该不会真的想等我哪天完成了所有任务，出来把你销毁了吧？】
小煤球浑身一抖。
最近大人变得越来越温柔了。
让他差点忘记了，前辈们跟他讲的那些大人以前的“丰功伟绩”。
他想了想，现在只能背叛主神大人了。
【大人，其实自从你被关进天牢以后，瑾大人回来得知你被关的消息，就在仙界闹了一顿。】
狐司月的心脏一紧，冷静地问道。
【说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