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关系?
向阳看了一眼萧劲赢，然后就这样揣着袖子，往前走去。
算什么关系。
萧劲赢跟太子，终究是不一样的。
太子能甘心做朋友，但是萧劲赢不能，他不甘心。
即便是得不到向阳的爱，他也愿意爱他，用一种不三不四的关系，跟他纠缠一辈子。
向阳踩上马车的时候，问他：“你生气了吗?”
萧劲赢扶着他，顿了一下才说，“没有。”
一个连名分都没有的人，连嫉妒都算是可笑的吧。
他不生气。
之前故意在太子还在外边的时候，就做出那种事情来，不过是想让太子远离向阳而已。
其他的，他没有别的意思了。
没有生气。
只是时常地，会有一些根本就无法控制的嫉妒。
“我跟他不可能的，也不可能再有那种关系，”向阳坐上马车之后，到底是又跟他解释了一下，“我对他没有什么别的感情，当初会做那些事，只是因为我是他的奴才。”
萧劲赢：“你当初会跟我做那些事情，也是因为你只不过是我的奴才。”
向阳静静的听着他说。
“你说，那种不三不四的关系，跟谁都是一样的。”
萧劲赢说完，有些不可遏制地想要多奢求一些。
他问向阳：“那现在呢?”
向阳问他：“那你能给我什么?能够让我回应你?”
马车咿咿呀呀地，往前走。
一个曾经用冷漠，自私，来保全自己的男人，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男人，没有告诉任何人，连神明都不曾知道。
他将毕生所有的忠诚，给了一个人。
“想吃酱焖肘子吗?”萧劲赢突然问他。
向阳：“……早就吃腻了好不好，现在一想到就想吐。”
萧劲赢：“那你现在想吃什么?”
向阳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下意识地想一想，说：“红烧排骨不错。”
萧劲赢：“好啊。”
说着，萧劲赢就招呼车夫，让他去卖肉的地方。
一个王爷，下了马车，亲自挑选了几根排骨，然后就这样拎上了车。
向阳：“……你，你亲自来买肉?”
“家里不一定有排骨，”萧劲赢说，“现在买了，也省的府上的人再去买，少跑一趟的话，回去一会儿就能吃上了。”
“哎呀!”向阳提醒他将排骨给拿远一点儿，“别沾你官服上了!”
“回去洗洗不就好了?”萧劲赢一点都无所谓。
“滚!”向阳推他，“你拿远一点儿!”
马夫一边赶车，一边听着，觉得无奈又好笑。
都已经是第二次了，向阳已经在怀疑系统的尿性了，对数据也根本不抱什么希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