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歌!”沈惊雁有些惊讶地看着顾轻歌,“你不是在蜀地治水吗?”
前几日沈惊雁才听穆喆轩提过顾轻歌。
顾轻歌乃能人,蜀地水患多年,他单单掌管蜀地数年,便能将水患稳住,不过今年洪水猛烈,顾轻歌作为蜀地太守,多次上书请朝廷派人支援,既然如此危险,他为何又会出现在皇城?
“水患自然严重,不过不足以让我一直待在蜀地。”顾轻歌笑道:“不如沈姑娘让我们离开,来日顾某必定重谢!”
“重谢?”沈惊雁冷哼一声,“前些日子我身上的暖玉便是你拿走的吧!我今儿算是看明白了,你们两人就是合伙蒙骗我!”
“一个人拿着暖玉求我帮助,骗了我的药!一个人偷偷摸摸地把暖玉又拿走!”沈惊雁一想起这事儿就来火,“你们还真是好搭档!”
白裘猛地咳嗽一声,震惊地看向顾轻歌,“你做了这种事儿?!”
顾轻歌轻咳一声,“我只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
“还演戏呢!是不是要给你们两搭个戏台子!真是唱的一出好戏!”沈惊雁气的面红耳赤,摊开手来,“暖玉拿来!我就不计较你们骗我之事!”
本以为顾轻歌不会交出暖玉,谁知道他垂眸从腰间解开玉佩,放在沈惊雁的掌心,“既然沈姑娘想要,那便给你。”
顾轻歌突然这么一做,倒是让沈惊雁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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