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把拉面直接吐出来，拿着纸巾随意擦了下嘴：
“报告小姐！没有！他从集训回来后就一直宅在家里，几个小时都没见出门。”
这是真话，他在公寓外面守了几个小时，都没见到牧序出过公寓。
“所以你现在下班了？”十六夜弦皱着眉头。
“小姐……我还延迟了一小时才下班呢。”青年有些委屈，为了这件事他还多挨蚊子咬了一个多小时。
十六夜弦面无表情，沉默着。
的确没办法。
她占有欲虽然强，但也没必要二十四小时监控牧序，毕竟谁都有工作，更何况她接手项目后更加忙。
有空的时候她会看看现场直播，但就算有空她也不可能看那公寓几个小时。
难道真如他说的那样，只是衣服掉色？
不过手机的确存在疑点，飞行模式是不可能的。
不过手机碎了也就碎了，这没必要找那么可笑的理由，他又不是憨批。
只能归结于这货太皮了，手机碎了也要找一个皮一点的理由说。
真是撒谎成性的坏孩子！
她本来想直接叫牧序去医院的，但看他刚才搓那么用力，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而且牧序手机的摄像头实在裂得难以分辨，她也不确定那是不是淤青。
并且她也没必要为这小疑点，而脑补那么多东西。
嗯……等忙完这几天，回去看一下就知道了。
“接下来二十四小时监督他，我安排人跟你轮班。”
说完没等青年回话直接挂断电话。
……
徐子墨房间里。
牧序严肃道，“这件事情别让十六夜弦知道。”
其实这件事，如果告诉十六夜弦的话，这群人大概率是会人间蒸发的。
对于一个正常的现代青年来说，遇上这种事虽然气，但也不至于因为一时生气而要了十几条人命。
心中还残留的一点人性，让他还是不忍，并不是圣母，而是结果太过残忍。
他们虽然混账，但也有父母兄妹。
而且，这个仇他并不是没有本事自己报。
甚至当场就报了！
虽然当时牧序报仇的手段过于暴力、残忍，甚至有时下手不计后果。
虽然残忍，但当时在场的谁又明白牧序的心情？
平白无故被追杀，脑袋被打破，手被打肿，脊骨都差点被打断了。
现在更是惨不忍睹。
就这样让他们走了？
事后报警还真不一定能把他们揪出来。
牧序以前本就不太老实。
现在所使出的格斗术和街斗技巧，都是当时学出来的。
如果真放以前，克母朗绝对会被牧序丢下楼。
他不是没有这个前科……
徐子墨笑道：“果真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啊。”
“滚！跟你说正经的，告诉她的话，十几条人命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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