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来到医院,给傅北庭下了针。
快到取针的时候,唐馨宁突然大惊小怪的说:“哎呀,医生让我下午去取药,我给忘了。”
她说着,人已经走出病房。
苏溪看了一眼时间,刚好是她给傅北庭取针的点。
唐馨宁突然走了,病房里就剩下苏溪和赤条条的傅北庭。
傅北庭看起来很拘谨,等苏溪取下他腰上针,傅北庭双手摸着病服马上把扣子系好,但是腿上他就没办法了。
他腰部没知觉,坐不起来,手又碰不到下面的病服裤子,场面一时很尴尬。
另一边,唐馨宁出了病房,着急的模样瞬间烟消云散。
她不紧不慢的往医生办公室走,是在故意拉长回去的时间。
等她取完药,看了一眼手表,“差不多,婆婆该来了。”
这是她的计划,她知道沈秋萍下午三点会来医院看傅北庭,而苏溪给傅北庭取针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
如果沈秋萍到时走了病房,只看到苏溪和衣衫不整的儿子,她会怎么想?
要是正好看到苏溪给傅北庭穿裤子就更坐实了弟妹勾/引堂哥的证据,到时她再添油加醋,就不信沈秋萍不生气!
这么想着,唐馨宁不由得笑起来。
她掐着表在电梯口等着,等了三五分钟,还没见到沈秋萍人。
“怎么还没来?”唐馨宁急躁的捏着手指,等不及给沈秋萍打了一个电话,“妈,您不是说下午来看北庭吗?您到哪了?”
“路上堵车,还要半个小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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