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点。”
苏溪被碘酒刺痛到,两条小眉毛拧在一起。
傅羽墨那么冷漠的一个人,居然也听她的话,真的放轻了动作,好像呵护娇花一样,小心到不能再小心。
他在傅家长大,衣食住行都有人伺候着,哪里做过这些。
苏溪的一双脚快被他裹成了粽子,别说是下地,就是扶着把手都未必能站稳。
苏溪看了都想笑,“你这包的是什么呀?”
傅羽墨回了她两个字,“猪蹄。”
“啊?”苏溪无奈的瘫倒在沙发上,肚子咕咕叫起来,懒洋洋的喊着,“傅羽墨,我饿了。”
她从昨晚到现在,一口水没喝,一口饭没吃,还跑了那么远,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这时,叶敬贤料理完打捞队的事,从外面进来,一眼就看到苏溪脚上的两个粽子,哈哈大笑道:“嫂子,这谁给你包的呀?”
苏溪瞟了瞟某人,故意说:“猪。”
“啊?”叶敬贤纳闷,猪还会包扎?他也是蠢,转头要去问傅羽墨,结果被傅羽墨一个冷眼打回来,脑子也清醒了,心想:“难道是表哥包的?表哥给人包扎!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表哥什么时候做过这么粗活!”
叶敬贤难以置信的看了看苏溪,心想:“我这个嫂子不得了呀!我表哥从来没对谁这么好过,怎么对她这么在意?就刚刚打捞队要撤离的时候,感觉表哥下一秒能杀人!”
叶敬贤彻底服了。
傅羽墨却觉得他在这碍眼,下了逐客令,“你,可以回去了。”
“啊?”叶敬贤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是在说他,看了看这栋豪华别墅,有点舍不得走,“表哥,你让我留下来住两天呗?我也好久没出来玩了,再说这房子这么大,不缺我一个房间。”
是不缺他一个房间,是多他这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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