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师姐都太不稳重了
- 我有六个师姐,性格不一,一个比一个不稳重。身为她们的小师弟,李千秋不断为她们善后,擦屁股,实在是太难了。
- 被罚站的豆豆
恢复平静的天空再次暗了下来,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漆黑的虚空中一动不动的站着三个人,表情各不一。
“父亲,他是谁?”
过了良久,司空正卿缓缓回过神,震惊的望着自己的父亲,他从未听父亲提起过还有一位师尊。
而刚刚那位白衣男子,他们都认识。
天启城奉天阁每次举行拍卖会,都会是那名白衣男子主持,司空流云也去过几次,也见到过那名白衣男子。
但司空流云从未有过今天这般如此激动的情绪,就因为白衣男子说的小云子三个字。
而听白衣男子的语气,明显不接受司空流云这个弟子,更像是司空流云一厢情愿,而且还是十分的一厢情愿。
司空流云是谁,乃是天道学院老院长,修为更是深不可测,天道学院能立足于四帝之中,几乎就是仰仗的司空流云一个人。
但现在死神门随便一名主持拍卖会的人竟然就能做司空流云的师尊,而且还只是司空流云一厢情愿。
现在这个情况,司空正卿和丁青山一时间还无法接受。
大陆上将几个最强大的势力称为一门四帝,之所以一门在前,意思就是死神门强过四帝。
但事实上,死神门除了有一次震惊整座大陆的灭一等宗门事件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可值得炫耀的事情。
说到底,四帝其实都有些不服气。
但却也因为仅仅一次的一等宗门灭门事件,没人敢确定死神门到底还有没有这个实力再去灭掉一个宗门,甚至是一个特等宗门。
没有哪个势力敢去做这个试验品,饶是四帝也只能默认一门四帝。
这时候,司空流云慢慢收起激动的神情,长吁一口气,用严肃到不能再严肃的语气对司空正卿和丁青山说道。
“不可再问,为了你我,为了天道学院,今天所见不可说出去半个字。”
“青山,你孙女也不可说,否则害死的不止是你我,明白吗?”
……
天启城城北。
狐山山顶。
二哈让祁然离开的时候,他也没注意方向,巧而不巧的就来到了狐山。
“二哈!二哈!二哈……”
此时祁然的意识正沉浸在星海中,焦急的呼唤着二哈。
星海中,二哈双眼紧闭,十分安详的漂浮在星海之中,好似死去了一般。
见到这一幕,可把祁然极坏了,一刻不停的在星海中呼唤着二哈的名字,无时无刻不想听的二哈的回应。
终于,不知祁然呼唤了多久,二哈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星梭,星梭认主没有?”没想到,二哈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关心星梭的事情。
听到二哈的声音,祁然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还没有,你没事吧?可吓死我了。”
这时候,祁然早就不在乎什么星梭了,他只在乎二哈,甚至于他有些后悔让二哈燃烧星脉了。
如果因为星梭而失去二哈,祁然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二哈。
不知不觉中,二哈已经成为了祁然生命中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伙伴,任何东西不可替代。
也是直到二哈昏迷过去那一刻祁然才发现。
“快,赶紧认主,将星力输入星梭,快点。”听到祁然还没有让星梭认主,二哈忽然有些焦急起来。
“我问你呢,你到底有没有事。”然而,祁然并不关心星梭。
听到祁然的话,二哈愣了下,旋即嘴角勾了勾,再次催促起祁然。
“我没事,马上向星梭中输入你的星力,让星梭认主。”
“燃烧星脉之前就和你说过,我会休息很长一段时间,刚刚燃烧星脉时我故意留了一点气力,就是为了助你吸收星梭的星力,你快点让星梭认主,不然一会我就要晕过去了,需要休息很久才能醒过来。”
“好,我听你的。”
听了二哈的话,祁然不再耽搁,在戒指中拿出星梭,马上向星梭中输入自己的星力。
刹那间,祁然只感觉脑海中传来一阵剧痛,深入骨髓的剧痛,忽然精神一阵恍惚,好像晕过去了,也好像没晕过去。
这样的感觉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当祁然清醒过来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不再是漆黑的夜,不再是狐山山顶,甚至说这里不再是天道大陆。
而祁然正在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着眼前这一幕,别人看不到。
这里是一个手术室,手术台上躺着一个满头大汗的女子,泪水湿浸了她的秀发,只见她正在紧咬牙关,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甚至这名女子极度翻白眼,差点晕过去,但她都挺了过去。
这时祁然才发现,原来这名女子在分娩。
“啊……”
女子身旁身旁站着十几位身穿白衣大褂的医生,她们一脸焦急的望着女子。
“祁夫人,如果您受不了,可以按下您左手边的按钮,不会对您的孩子带来任何影响的。”
女子知道那个按钮是做什么的,但她不为所动,继续紧咬牙关,尽管巨大的痛苦几度使她差点晕过去,但她依旧没有按下那个按钮。
“哇……”
最终在女子坚持不懈与痛苦抗衡了很久之后,孩子生出来了。
然而,就在听到孩子哭声的那一刻,这名女子苍白的脸上闪过一抹慈笑后,顿时晕了过去。
她将所有力气都用在了生孩子身上,此刻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再支撑她的精神清醒。
“妈……”
祁然神情激动的呼出这一声。
就在孩子落地的那一刹那,祁然知道,那个孩子就是他,而这名女子就是他母亲。
但不管祁然如何呼唤,他的母亲也听不到,那些医生也听不到,他仿佛不存在。
突然,祁然眼前的一切开始加快,就好像是电影快进一般。
即使是这样,祁然却能看清眼前的每一个画面。
“小然,快回来做作业。”
“嫣云,你儿子可是第一名,写不写作业老师也不会管的,让他多玩会。”
“哼!我的儿子,不用你管,小然快回来写作业,不然妈妈生气了。”
这时,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走了进来,对着女子吐了个鬼脸,然后极不情愿的去写作业了。
这个小男孩就是祁然。
小学、初中、高中、大学、警校、毕业、进入警局,一件件祁然经过的事情又经历了一遍,心中滋味五味杂陈。
哧……
突然,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起,祁然亲眼看到自己被车撞飞,重重的摔在十几米之外,浑身是血不省人事。
救护车将他拉进医院,他的母亲在门外哭的泣不成声,但有时候有些事情无人可决定。
祁然看着自己死了。
那一刻,祁然多想自己能被看到,能帮母亲擦拭脸上的泪水,能扶起父亲弯下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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