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去打那些朝臣?”美琪说:“我们要设法援助天子。”那人说:“说今天子是最不值钱的人,我们帮他根本无利可图。”美琪说:“诸侯也好朝臣也好!帮助他们的人一定有不少,就算是我们热情似火的去帮他们,结果会怎么样呢?”那人说:“给诸侯,或者朝臣帮忙,比较保险。给天子帮忙,简直是送死。”美琪说:“明着帮忙当然是送死,如果我们是在暗地里提供援助,大王如果得偿所愿,一会寻找那些曾经帮助过他的人。如果大王不幸失败了,我们也可以在第一时间逃之夭夭。”在场的人都显得非常犹豫,美琪说:“这种时候就得果断出击不能有丝毫犹豫,等实际错过了,我们就没有机会了。”那人说:“什么机会?你想做什么?”美琪说:“我们这些人都是最平凡没用的,在太平年间我们不可能有出人头地的机会,如今整治『乱』世沉渣泛起,正是我们有无所作为的时候。”
在场的人一个个都缩着脑袋,随时准备抬腿走人,美琪说:“事到如今,我们以前没有后路了,我们都是穷苦人,期待商丘被围,我们必死无疑。冒险或许有一线生机,坐以待毙的话我就什么都不说了,作为虽然不是聪明人,但一定知到我的意思是什么。”最后他们组成了一个特别行动队,每天夜里聚集在一起,白天各自去行动。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他们终于发现了秘密通道的事。那人说:“秘密通道已经被毁,我们没有办法见到天子。”美琪说:“据说那个通道可以一直绵延至天子在野外的别墅,我就不相信,他们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把通道摧毁的那么彻底。”每到深夜时分,他就来到通道跟前,如果能够疏通已经被破坏的通道,或许可以把天子就出来。上天有时候玩就是格外眷顾某一些人,他们没过多久就发现,通道被破坏的并不严重。
他们在被断掉了一截儿旁边挖了一条狗洞,顺着狗洞爬进去,没有费多大的力气来到了大内。白天的时候不敢出没,等到夜幕降临,一伙人悄悄地来到了天子被幽禁的地方果然有重兵把守,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放了一把火,熊熊烈火尽情燃烧。那些兵丁眼看着房子都要被烧光了,立刻开始救火。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冲进去,看到天子和他的母亲,美琪说:“赶快走,我们九点出去。”娇说:“你们是什么人?不关我们什么人,你们现在马上跟我们走。你没有看到大火吗?如果你们不跟我们走,大伙会把你们带走。”娇说:“这把火是你发的吧!”美琪说:“谁放的火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可以离开这里了。都不想摆脱朝臣们控制吗?”娇说:“谁知道我们离开大内之后会发生什么?”美琪说:“我没有时间在这里跟你进行太多的讨论,如果你不跟我们走,我们可就要冒犯了。”
娇无奈的说:“我是天子的母亲你们敢冒犯我?”美琪说:“比起上你们活活烧死,就算我们对你们有所冒犯,上天也会原谅我们。”娇说:“你们是诸侯们派来的?”美琪大声说:“带他们出宫。”话音未落几位大汉上来一拳将娇打晕,天子被吓得脸『色』惨白,主动跟着大家往出走。美琪说:“大王,如果有一天你重掌大权,一定要宽恕我们今天所做的错事。”泄不敢说话,只是默默地点头。真是上天保佑,他们顺利地离开了大内。夜幕之下、明月当空。清风徐徐,万籁寂静。娇站在那里百感交集、感慨万千。美琪说:“接下来你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然后有一个可靠的人把消息告诉诸侯,只是告诉诸侯你们已经安全了,并不说你们准确地位置。”娇笑着说,你想的真周到。美琪说:“多谢夫人夸奖,我一定办好差事。”
皎洁的月光安静的夜,被大火打破了,之后天子和他的生母莫名的失踪了。朝臣们陷入了不安,无论如何不能让外界知道天子和他的生母失踪,除了封锁消息,他们派出大量的人寻找这俩人下落。不久之后,他就发现有人修复了通道。这对于朝臣们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他们想通过这些人留下的脚印最终找到他的下落,可没过多久他们就发现这些脚印是经过处理的。通过这些经过处理的脚印推断出它们原来的样子。虽然听起来非常简单实际上很难『操』作,尽管如此他们还是要做这些事情,应为这是那伙儿人留下的唯一证据。诸侯们在接到消息之后,因为不能确定这一则消息的真实『性』,所以他们表面上答应一定配合,实际上没往心里去。因为这解释听起来是那么的不了可思议,他们认为这很可能是朝臣们了抛出的诱饵,一站咬住了它就万劫不复。
诸侯们们对这件事的反应朝臣们倍感欣慰,因为年纪很大的朝臣捋着胡须说:“发生这样的事情真是令人高兴,如果天子和他的生母碰巧遭到野兽袭击,如果碰巧他们双双遇难,那真是太好了。”坐在他前面的一位年轻的朝臣说:“这是不是有点儿太恶毒了。”那年纪很大的朝臣说:“在这种问题是我活、万分紧张的时候,双方都希望对方死于意外,我们这么想有什么奇怪的呢?”那年轻的朝臣说:“我曾经听说过,得到多助,失道寡助。我们如此行事,能得到天下人的支持吗?”那年纪很大的朝臣说:“想不到你如此年轻,想法却如此的迂腐,什么得道多助,什么失道寡助,都是骗人的鬼话,如果你足够强大,自然会有很多人帮助你,如果你非常弱小,自然就不会有人帮助你。人都是自私的,帮助强人有利可图,帮助懦夫自取其辱。”
那年轻的朝臣说:“为什么帮助懦夫就自取其辱呢?”那年纪很大的朝臣说:“你去帮助强人,有两种情况,一是你主动去帮他,二是你不得不去帮他,但这两种情况,都不会让你反而深受其害。帮助懦夫就不同了。”那年轻的朝臣睁大了双眼说:“怎么个不同?”那年纪很大的朝臣说:“你去帮助一个懦夫,他很有可能反咬你一口,就如同你在街上看到一条毒蛇被冻僵,千万不能把它放到胸口捂热,如果你不能把劝告听进去,这条毒蛇很可能就是带你去地狱的使者。”那年轻的朝臣说:“我从来看见强人人欺负弱者,为什么在你的口中强人都像是好人呢?”那年纪很大的朝臣说:“一个人是好是坏不能用强弱来判断,你同意吗?”那年轻的朝臣说:“如果者没有做坏事的能力和条件,所以他们不是坏人。”那年纪很大的朝臣说:“如果你觉得有能力做坏事的人就是坏人,那我同意你的说法。”
那年轻的朝臣说:“对这些事你好像有不同的答案。”那年纪很大的朝臣说:“在一个人的一生中,如果绝大部分事情都不能有自己做主,你凭什么说他是一个好人?如果他一生行善,只能说明指挥他的那个人是好人。”那年轻的朝臣说:“这话是不是可以反过来说,在一个人的一生中,如果大多数事情不能自己做主,即使他一生行凶作恶是不是与他无关,而是那个指挥他的人犯的错的?”那年纪很大的朝臣,一下子哑口无言,那年轻的朝臣说:“说与他无关,可能有点站不住脚。但指挥他的那个人难辞其咎。”那年轻的朝臣说:“一个人成为好人的还是坏人,有时候看生长的环境,有时候看人的天『性』。”那年纪很大的朝臣说:“人的天『性』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恶,是教化把他们从石头打磨成了精美的器皿。”
那年轻的朝臣说:“教化的作用没有那么神奇,莫说是人,就是动物之间也有善恶之分。”那年纪很大的朝臣说:“年轻人说话就的轻挑,我就不相信动物有善恶之分。”那年轻的朝臣说:“现如今养狗的人,越来越多。狗养的时间长了是能通人『性』的。有的狗与主人相处得非常好,狗与主人之间的感人故事我听过不少,但恶狗咬死主人的事情也时有发生。”那年纪很大的朝臣说:“这话听起来太极端了,年轻人这样可不行,你这样很容易仇视社会,进而做出一些天理难容的是来。”那年轻的朝臣说:“言重了吧!”那年纪很大的朝臣说:“我是为你好。”那年轻的朝臣一拱手说:“你好意我心领了,也说法请原谅我不能认可。”那年纪很大的朝臣说:“虽然我们的说法不一样,也许都能够给世人以帮助。”
不知道列位看官有没有同样的记忆,当初年少时与人畅谈,经常忘了时间,不知不觉一个下午没有了,分手的时候还有一些依依不舍。那样的好时光一去不复返了,现在随便一个念头一动,就会有一万种欲望涌上心头。千万种欲望对于一个人的内心来说实在是太沉重,如果这是一个能力非常强的人倒还好,如果这个人能力一般、水平有限。每天把一万种欲望揣在胸口这会是一种巨大的痛苦。在佛门之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就是放下,放下你的执念,放下让你痛苦的一万种欲望,当你把他们放下时,你就像是瓶子里的水,尘埃一点点沉寂,水质变得透明清亮。这样的感觉,在短暂的时光作者有过。然而时过境迁,在环境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时,作者的内心无法平静。这就好比有人不断地晃动那个瓶子,里面的水无法保持清澈。
今年五月,作者开始练习冥想,练习的过程非常艰辛,因为没有专业的老师指导,只凭着自己的感觉胡练。虽然到如今,大半年时间过去了,却总感觉自己在冥想的时候,不能进入状态。冥想是一个放空自己的过程,要笔直的坐着以保持呼吸的通畅。闭上双眼,与外在世界暂时隔开。那个时候所有的想法都应该处于沉寂状态,感觉自己的想法像是一匹野马,你根本没有办法驾驭它。希望有一天作者在冥想上可以渐入佳境,最终成为这一领域的顶尖高手。希望有一天作者可以自如的『操』控连接内外世界的门,当有明显的时候,在闭上眼睛的一瞬间,外部世界正式关闭。冥想使人安静,使人慈祥,使人心生欢喜。很久以前,在喜马拉雅山区有不少人在修行。他们追求内心的安静,在今天这样一个人人都希望表达人人都疏于倾听的喧嚣社会,安静是非常奢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