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努了努嘴,“你还别说,那坛子好酒,可花了我不少银子呢。”
朱子砚捅了莫雨一下道:“你少跟我来这套,你明知道我是为什么事来谢你。”
莫雨腾的一下坐起来,“世子爷的话好生奇怪,我还真不知你是为了什么事来谢我?”朱子砚也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不是你做的就不是你做得,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
莫雨挠挠头半会儿说道:“关键是我都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有什么好承认?”
偏偏见两个人都快吵起来了,插嘴道:“子砚哥哥的意思很明白,他是谢你,替他还了殷洛冰那个火折子。”
“什么火折子?我怎么不知道?”莫雨继续装糊涂,有些事他不能说。
朱子砚都快被他不着边的话气晕了.懒得和他继续讲讲下去,“不管你承认不承认,反正这谢字我是说了。至于那偷东西的人,我想我多少也有了点眉目。好了,我这就走,不打搅你睡觉了!”
话一说完,朱子砚抬脚就往屋外走,刚走到门槛处,只听莫雨说道:“千万不要轻易跟管窥钱动手,你我连起手来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
一听到这话,朱子砚干个迈出门槛的脚停了下来,回身问道:“怎么他也来邪妖坞了?”
莫雨没有作答,朱子砚此时已猜到莫雨昨夜的伤是怎么来的。
“谢谢你的提醒。”朱子砚现在心里有了谱,“对了,刚才孟公子把殷洛冰叫去了,邪妖坞似乎要有什么事发生?你去不去?”
“凑热闹的事情,当然要去瞧一瞧。”
朱子砚眼神停留在莫雨受伤的胳膊处,“你可以去吗?”
莫雨淡淡的笑了笑,“这点伤不碍事。”对于他来说,自小到大伤胳膊断腿都是小事。“你们先去,我收拾好了,再过去。”
“好”朱子砚也不做停留,喊上偏偏,两个人就出了莫雨的房间。
来到院子处,正好跟朱大碰了个头,朱大手中提着药箱,瞥了两人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没有打招呼,直接进了莫雨的房间。
朱子砚明显感觉朱大对他们俩的态度有些不友好,疑惑的望了偏偏一眼,偏偏撇了撇嘴,忽视朱子砚传过来的信息。
两个人共同往孟非的院子而来。
此时殷洛冰已经把战火挑起来了。
“孟公子您找我!”
孟非悠闲的坐在藤椅上,黑着脸问道:“你去哪里了?让她们找你到处找不到?”
殷洛冰本来就看不起不男不女的孟非,现被她向审犯人一样问着,更是来气,虽不敢表现出来,然口气也不奋儿道:“这邪妖坞’就这么大地方我还能去哪?她们找不着也不能怨我啊?”
孟非一听她这话就是故意挑衅她,这没有权力的人,尤其是没有实权的人,更渴望别人尊重他,害怕他,完完全全听命与他。以前他对权利不在乎,但现在他必须要亲把属于自己的权利给夺回来,殷洛冰这种不在乎的态度让他即没有面子下不来台,又让她咬牙切齿的恨。原想着走了个扎刺的五丫头,这下邪妖坞可以清净许多,自己更可以随意指使。今日没成想这个平日看自来对自己还算听话的三姑娘居然敢于公然说这样的话,他道真要杀杀他们的嚣张气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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